搡造成的,可想而知那天凌晨,一群大学生跑的多么慌张。
楼梯上的血迹明显增多,还飘来一股臭味。一具尸体就倒在楼梯上,血流满楼梯,背上布满了谢印,不是直接被踩死就是流血而亡。傅玄暗叹一声,心中为其祈祷了一下,小心的跨了过去。
来到一楼宿舍楼门口,宿舍楼门是玻璃门,按例晚上11点玻璃门会被锁上。看着被打碎的玻璃门,玻璃渣伴随着已经干涸的鲜血静静躺在瓷砖上,似乎述说着当时的惨况。门口台阶上还有两具尸体散发着恶臭。
12月,临近冬至,校园的树呈现一种病态的枯黄。路两旁的黄杨树也不例外,开始枯萎。
路上不时出现几具尸体,不同于被踩踏而死的同学,这几具尸体明显是被咬死的,尸体都有些残缺。
傅玄凑着胆子近距离观察,尸体面色苍白,眼珠微凸,神色很惊恐,还有几个面色很狰狞,很显然是流血过多或者剧烈疼痛而死。
傅玄看着他们撕裂的伤口,模糊的血肉上不时冒出的蛆虫,胃中一阵翻腾,并开始向嗓子上涌去。
傅玄闭上眼睛,努力压制自己不平静的心情,口中开始念起了经文。这是他太爷爷小时候教他的静心咒,小声念了半分钟,傅玄的心开始平静下来。
没想到老爷子给的静心咒关键时刻还有点用,傅玄暗想。
“我需要一辆车,汽车我没钥匙,电瓶车开一会就没电了,不能保证路上有充电站,还是自行车吧”傅玄边想边走到了学校车库。
找了辆山地车,车主人似乎并不担心被偷,象征性的搞了一把锁,傅玄用匕首就轻松切断了车锁。
打开正在充电的手机,移动网络断了,所幸gps还能用。定位虽说没有以前准确,但能定位到大致的位置,而且以前缓存了地图,倒是不用担心自己走错路。
按照前几天他们根据网上言论推测的位置,离他们最近的塔应该在zj省太湖附近,第二近的是位于hb省的塔,当然再近也有200km的路途。
傅玄骑着自行车,离开了学校。平日繁荣的nj城,转眼成了一座空城,偌大的街道空无一人。
街上四处可见残缺的尸体,荒废的汽车。有些人衣衫不整,看来是半夜事发起的十分匆忙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好。
前面传来一阵狗吠,人们逃亡后,把自己家的狗留在了城里,没人抚养的狗,就变成了流浪野狗,这些狗为了生存竟在那里吃人的尸体。
看见骑车过来的傅玄,众狗开始盯着他,大有扑来的势头。
傅玄脚用力一蹬,赶紧加快了骑行速度,从这些狗边上绕过。他可不想与这些疯狗周旋,一群狗追了半天见追不上傅玄,便停止了追逐。
傅玄向太湖方向骑着,再过一道路,就可以出城了,远方的立交桥开始显现,只是傅玄感到了一丝不同。
往前骑了一段路,傅玄看到了数百辆车撞在了一起。眼前的立交桥从中间断开倒塌在地面。
傅玄走进一看,桥断裂的有些不正常,貌似是被撞断的。有些人因为撞车直接死在了车里面,有些人倒在地上变成了肉泥,更有一些车从上而下直接被压扁,里面的人不用说,死相极惨。
傅玄咽了一口口水,想到了一种可能,难道有那种庞大的巨兽,不会吧。可是眼前的景象只有这个解释才能解释的清。
他的整个头皮开始炸裂,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腿发软的坐倒在地上,脑海中不断构想这怪物。这怪物要多大,可以把桥搞毁。
几秒钟后傅玄摇摇头,努力的驱赶脑海中的想法,这时候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