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河镇一家生意红火的粮铺前,紫珠和李宏宇从一辆马车上下来,望了一眼店铺门口排队等着买粮的百姓后紫珠恨恨地向李宏宇说道,言语中显得颇为不甘。
就在昨天以前这家粮铺还是属于李宏宇的,可因为李仁河的一番“好意”李宏宇失去了它,要知道粮食可是李家最为赚钱的生意,这些年随着粮价走高李家从粮食生意上赚得盆满钵满。
“紫姨,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或许咱们以后的布庄的生意会超过它。”李宏宇听出紫珠心中有着颇多怨气,于是笑了笑后开口安慰道。
“走吧,咱们去前面的布庄。”说着,李宏宇抬步走了,李家的布庄距离粮铺不远,既然粮铺已经归了李仁河那么他自然不方便进去。
紫珠狠狠地瞪了一眼粮铺后追上了李宏宇,她这两年可在粮食生意上下了不少工夫,谁成想转瞬之间粮食生意就从她手里飞走了,心中岂能咽下这口怨气?
说实话,紫珠根本就没把李宏宇先前说的布料生意超过粮食生意的事情放在心上,只是将其当成了安慰之言而已。
紫珠这两年忙着处理李家三房名下的产业,深知商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到处充满了陷阱和危机,因此要想打破现有的商业格局使得布料生意取得突破实在是难上加难而已。
粮铺门前的两名伙计已经看见了紫珠,虽然他们不认识李宏宇但从李宏宇的衣着和年龄立刻上猜出了他的身份,于是一人进屋通知掌柜,一人上前迎接。
不成想,还没等那名迎接的伙计走上几步李宏宇和紫珠竟然转身离开了,这使得他不由得顿住了身形,一脸惊讶地望着李宏宇和紫珠等人远去。
“人呢?”就在那名伙计立在那里发呆的时候,一名四十多岁的消瘦中年人领着几名伙计快步从铺子里出来,这个消瘦中年人正是粮铺的掌柜,环视了一眼门前街上后问道。
“走……走了!”那名伙计回过神来,指着李宏宇离开的方向说道,“他们去了那边。”
“走了?”消瘦中年人的脸上顿时浮现出愕然的神色,连忙惊讶地望了过去,果然看见了李宏宇等人的背影,口中禁不住喃喃自语了一句,“怎么就走了呢?”
消瘦中年人没有想到李宏宇和紫珠竟然就这么离开了,这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他还以为紫珠是想来找麻烦的。
虽说李仁河以族长的身份强行夺取了粮食生意,但粮食生意与布料生意的对换却并非易事,涉及到的核心事宜就是对账和销账,这样才能完成交接,并且需要李宏宇在相关的文书上签字画押并上报江口县户房报备。
很显然,现在李宏宇还是粮铺的东家,消瘦中年人自然不敢怠慢了,这并不是意味着他对李宏宇有多敬畏,而是事关礼仪不能马虎。
“去,跟上他们,瞧瞧他们要干什么?”经过最初的错愕后消瘦中年人回过神来,低声吩咐立在身旁一名伙计,那名伙计立刻快步跟了上去。
消瘦中年人的东家虽然是李宏宇,但他的主子却是李仁河,别看紫珠这两年忙着处理李宏宇名下的那些产业,实际上她处于被架空的尴尬境地,唯一能做的就是查查帐而已,所有的事情都由铺子里那些管事的人把控着,而那些人基本上都是李仁河的手下。
这也是李宏宇为何要放弃粮食生意的原因之一,李家的粮食生意早已经被李仁河所掌控,他就算把粮食生意保住以后也会受到多方掣肘,还会令外人因为此事看李家的笑话,因此不如索性放弃全力经营布料生意。
李家布庄虽然地理位置不错而且门脸也非常气派,单生意却有显得些冷清,宽敞的大堂里只有寥寥几名客人在挑选布匹。
毕竟,白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