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九岁的青年,随即沉吟了一下拿起一旁桌上的一份图纸问道。
“回县尊,正是学生给李宏亘的。”李宏宇一眼就认了出来,那份图纸就是他画的后宅示意图,肯定是从李宏亘的身上搜出来的,因此沉声回道。
“你为何要把它给李宏亘?”陈裕闻言眉头顿时微微一皱,望着李宏宇问道。
“县尊,并不是学生要给他的,是他强迫学生要的。”
李宏宇的脸上顿时流露出黯然的神色,一五一十地向陈裕解释着,“李宏亘想要让学生的贴身侍女柔儿伺候他,逼着学生把柔儿的房间画给了他,学生原本以为他只是想要炫耀,没成想其醉翁之意不在酒。”
“你所言当真?”听闻“醉翁之意不在酒”,陈裕的眉头再度皱了皱,然后神色严肃地问向了李宏宇。
“回县尊,学生的同窗皆知此事,县尊一问便知。”李宏宇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他才不怕陈裕去找白河书院的学子对质,李宏亘平常嚣张跋扈可没少得罪人,因此书院的学子肯定不会偏袒曾经恬不知耻地宣扬要得到柔儿的李宏亘,保不准还会落井下石。
“来人,把甲班的学子传来。”陈裕闻言微微颔首,沉声向随行的差役下达了命令,他自然不能只听李宏宇的一面之辞了。
“你先起来,在一旁候着。”随后,陈裕向跪在那里的李宏宇抬了一下手。
“谢县尊。”李宏宇向陈裕一躬身,起身神色严肃地立在了边上,等待着他的那些同窗到来。
不一会儿,门外的院子里传来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只见李宏宜等白河书院甲班的学子急匆匆走了过来。
李仁河在迎接陈裕的时候就已经让人去白河书院通知甲板的人来李家大院,很显然陈裕这次来白河镇肯定要传他们问话,所以李宏宜一行人刚才就在隔壁的院子里。
“学生叩见县尊大人。”进入客厅后,李宏宜神色复杂地望了一眼立在边上的李宏宇,领着身后的学子们跪了下来,给陈裕行礼。
“本县问你们,你们谁看过李宏亘手里的这张图?”陈裕环视了一眼跪在那里的李宏宜等人,拿起桌上的那份后宅示意图沉声问道。
李宏宜等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纷纷摇着头表示没看过那张图,李宏亘再怎么猖狂也不会满世界地拿着那幅图宣扬,毕竟李宏宇是李家三房的嫡子他要是做得太过火了难免会招来麻烦。
另外,由于时间太短有机会接触到图纸的人有限,李宏亘一天到晚跟着李宏宜混,故而能见到图纸的就是李宏宜和李宏宜身边的人。
由于李宏宜对李宏亘强占柔儿的做法感到不耻,李宏亘自然不会拿出那幅图纸炫耀,这也使得别人无法接触到那张后宅示意图,无形中帮了李宏宇一个大忙。
“本县再问你们,你们可知李宏亘的这张图从何而来?”见无人答话,陈裕不动声色地问道。
李宏宜等人闻言再度对视了一眼,然后纷纷陷入了沉默,很显然谁都不愿意牵连到李宏亘的案子里。
“本县提醒你们,知情不报者与之同罪。”陈裕知道他们心里有所顾忌,于是放下手里的后宅示意图神情严肃地说道。
“回县尊,那张图是李宏宇给的。”听闻此言,跪在下面的几名学子相互望了望,然后一名瘦高个学子硬着头皮说道。
这几名学子就是昨天李宏亘拿图时的那几名小跟班,别人可以在这件事情上装聋作哑,他们由于亲身经历了此事根本无法撇开关系。
“李宏宇为何要给他这张图?”陈裕瞅了一眼瘦高个学子,神色严肃地问道。
“回县尊,学生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