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酒,“如果您老不喝的话可就要便宜我了。”
说着,赵玉隆打开了小酒坛上的封泥,一股沁人的酒香顿时弥漫开来,赵氏知道赵广丰爱喝酒于是特意给他准备了几坛好酒。
“还不给爷爷满上!”赵广丰的鼻子嗅了嗅,笑着把手里的酒杯递给了赵玉隆,他的酒瘾一下子就被这股酒香给引了出来。
说来也怪,虽然赵玉隆显得有些“不学无术”,但他在赵家的子弟中与赵广丰之间的关系最好,每次都能哄得赵广丰开开心心,不像赵玉昕那样沉闷。
“你表弟的身子没事吧?”美美地品了一口酒杯里的美酒后,赵广丰不动声色地问道。
他自然知道李宏宇去年落水差点死的事情,当时赵文翰夫妇特意去白河镇看望李宏宇,毕竟他们是赵氏的娘家人,一旦真出了事肯定会替寡居的赵氏出头。
“表弟一切都好,就是心中挂念爷爷。”赵玉昕闻言笑了笑,“爷爷,事情已经过了这些年了,您的气也该消了,我大姑这些年来过的不容易。”
“还不是你大姑自找的,好好的人家不嫁非要嫁给那些追名逐利的商人。”赵广丰的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言语中显得有几分生气,如果赵氏按照他的安排家人的话也不会寡居多年并且为了守住李家三房的产业费尽心力。
“外公,那样的话您可就见不到孙儿了!”就在这时,赵广丰的身后传来了一个洪亮的声音。
赵广丰闻言眉头皱了皱,扭头向后望去,只见一名温文儒雅的少年立在那里,正是与赵玉隆一同前来的李宏宇。
“宇儿见过外公。”见赵广丰回过头来,李宏宇双膝一屈就跪在了地上,给赵广丰行了大礼。
“你……你是宇儿?”赵广丰不由得放下了手里的钓竿,有些吃惊地打量着李宏宇,这么些年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李宏宇,心中倍感意外。
“外公,宇儿会向您证明我娘当初的选择并没有错,宇儿一定会考取功名并中举,届时希望外公能原谅我娘,娘心里一直挂念着外公。”李宏宇抬起头,郑重其事地向赵广丰说道。
“你想成为举人?”
赵广丰闻言顿时面露惊讶的神色,感到李宏宇好像对中举一事胸有成竹,犹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这使得感到非常意外,要知道举人可不是那么好考的,有的秀才穷其一生都未能通过科试取得参加会试的资格。
故而,在赵广丰眼中李宏宇显得有些张狂,要知道他的两个舅舅现在还未中举。
“宇儿知道外公是襄阳的大儒,不过说实话宇儿并不想考科举,在宇儿看来八股误国害人,如不是情非得已宇儿才不会考科举,宁愿到海外游学,博览海外文化。”
李宏宇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向盯着自己的赵广丰说道。
噗的一声,正拿着酒杯喝酒的赵玉昕闻言一下子把嘴里的酒水喷了出来,一脸震惊地望着李宏宇,万万没想到李宏宇竟然说出了这么一番惊天动地的话来,要知道在他面前的赵广丰可是举人,李宏宇这样做岂不是有贬低赵广丰的意味。
“哈哈……”出乎赵玉昕的意外,当他提心吊胆地琢磨着怎么安慰被李宏宇惹恼的赵广丰时,赵广丰盯着李宏宇看了一会儿后忽然放声大笑了起来。
赵玉昕顿时怔在了那里,他发现赵广丰笑得很开心并不像生气的样子,这让他顿时一头雾水,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李宏宇的嘴角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他当然是有备而来的,早已经对赵广丰的经历和性格进行了打探,故而才说出先前的一番话来。
“你来说说,八股如何误国害人?”笑了一阵后,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