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人多力量大,还望诸位去游说本州县的生员,一起去按察使衙门请愿。”说着,赵欣郑重其事地向现场众人一拱手,躬身说道,“在下代李案首谢过诸位了。”
“赵兄言重了,即便遇到这种事情的人不是李案首我等也会挺身而出,岂会眼睁睁地看着小侯爷欺男霸女,败坏朝廷纲纪,否则我等这些年的圣贤书岂不是白读了!”
王魁举闻言摇了摇头,义正词严地说道,不仅他,天下的读书人都以维护大明的纲纪伦常为己任,最看不惯的就是权贵子弟横行无忌。
“大家回去跟同乡言明李案首的事情,这事咱们一定要管,不仅因为李案首是咱们襄阳府的童试案首,更重要的是这种欺男霸女的恶行天理不容,故而咱们不能让李案首不明不白地死了。”
听了王魁举的话后鲁坤率先开口,正色向屋子里的众人说道,“否则岂不是有失有文士刚正的风骨,让外人看了笑话,说咱们是胆小怕事之辈!”
“好,我们这就去办这件事。”现场的生员们闻言顿时一哄而散,快步离开前去联络本州府的生员。
“赵兄,杨兄与李案首之间关系不睦,不知道府城的那帮人会不会声援李案首。”王魁举想起了一件事情,并没有着急离去而是等鲁坤等人走后低声向赵欣说道。
襄阳县的情形比较特殊,所属的生员可以分为两大阵营,一个阵营是杨仁孝的杨家,另外一个阵营是李宏宇外公的赵家。
鉴于李宏宇和杨仁孝之间的关系比较恶劣,双方曾经在府试的时候在府学爆发过一次冲突,导致李宏宇出手修理了一名侮辱秦月的生员,故而王魁举担心杨仁孝会对李宏宇的事情置之不理,这样的话襄阳县有一半的生员将不去按察使司衙门请愿。
襄阳县是襄阳府最大的一个县,学风在襄阳府的七县一州中最盛,故而此次参加乡试的襄阳府生员里襄阳县的人数占据了三成多,其次是江口县,人数近两成。
因此,一旦杨仁孝坐视李宏宇陷入囹圄,那么襄阳府将有一成半的生员不会前去按察使司衙门前请愿,这样一来影响非常大。
“杨兄是一个明事理的人,应该分得清楚事情的轻重。”
赵欣闻言沉吟了一下,神色严肃地向王魁举说道,“,这次咱们去按察使司衙门并不单单因为陷入困境的是李案首,而是声讨小侯爷这种欺男霸女的恶行。”
王魁举不由得点了点头,觉得赵新言之有理,然而他跟赵欣都不知道杨仁孝与李宏宇之间的恩怨纠葛远不止他们表面上所看见的那样,杨仁孝两次差点置李宏宇于死地。
杨仁孝并没有住在客栈里,他有一个远房亲戚在武昌城,因此自然住在了亲戚那里备考。
虽然那个远方亲戚的家境算不上太好,只是在武昌城里做一些小生意,但拥有一座自己的四合院,可以给杨仁孝提供一个安静的备考环境,远比人多吵杂的客栈要好。
“杨兄,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李宏宇那小子惹了大麻烦,竟然招惹了武威侯府的小侯爷,这下有好戏瞧了!”
杨仁孝正在房间里专心致志地翻阅着一本书籍的时候,一名瘦高个年轻人兴冲冲地走了进来,沾沾自喜地告诉了他一个好消息。
“出了什么事?”杨仁孝闻言微微怔了一下,放下手里的书籍后有些惊讶地望着那个瘦高个年轻人,此人自然是住在客栈里的襄阳县生员。
“具体的情形还不知道,听说李宏宇的未婚妻被武威侯府的小侯爷看上,当街掳到走后灌了迷药带去了临江楼。”
瘦高个年轻人摇了摇头后说道,“李宏宇得知消息后去了临江楼,不知怎么就拿到了崔公子和一些大夫的证词,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