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说李大学士一诺千金,想必他们知道李大学士要宽宥他们所以抓住机会来认罪。”
“我可听说李大学士在科举前就是审案的高手,在进京赶考之前连破奇案,想必这起案子也不再话下,所以鲁老爷他们才认的罪。”
……
趁着鲁海等人在那里书写供词,大堂外的百姓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对鲁海等人的认罪是倍感震惊,疑惑不已。
陪审的官员们也相互间小声议论着鲁海等人认罪的举动,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了他们的意料,难道鲁海等人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
相比外人,田高风这个局内人此时的脑海中一片空白,面色铁青地望着在那里写着供词的鲁海等人,实在想不明白鲁海等人为何会一同认罪,这样的话他就无疑就成为了众矢之的,退无可退!
马祥麟神色悠闲地坐在案桌后品着茶,心情非常舒爽,这种掌控大局的感觉实在是太妙了,田高风现在完全是一个逃无可逃的猎物,等着被他肆意宰杀。
经过一段时间的等待后,鲁海等人相继写好了供词,签字画押后交给了一旁的海关司官吏,海关司的官吏然后又呈给了马祥麟。
“念一遍,让大家都听听。”马祥麟翻看了一下供词,脸上的神色更加轻松,沉声吩咐立在堂下的海关司的官吏,既然今天是公审那么自然要让现场的人都听听供词的内容。
那名官吏闻言于是拿过供词逐一宣读了起来,很快就使得现场的人们一派哗然,几份供词虽然叙述事情的角度和详略不同,但核心内容都一样,皆指出田高风是行刺李宏宇的罪魁祸首。
这使得田高风的脸色变幻不定,异常难看,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滚落下来,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毫无疑问,此时他已经被逼上了绝路。
“田高风,你有何话可说?”等读完了那几张供词,马祥麟放下手里的茶杯望着田高风沉声问道。
“回大人,这是他们的污蔑之词,他们想要从中脱罪,故而诬陷在下,请大人明察。”田高风闻言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神色铁青地向马祥麟躬身说道。
“事已至此你还冥顽不灵,实在是可恶之至。”马祥麟闻言顿时冷笑了一声,冷冷地盯着田高风说道,“既然你不见棺材不落泪,那么本官就让你心服口服!”
“本官问你,你在大牢里的时候除了被提审过一次外,可还有人审问过你?可有写过供词,以及签字画押过?如果有的话现在提出来!”
说着,马祥麟冷冷地望着田高风问道。
“在下确实只被提审过一次,见到了巡抚大人等大人,并无写过供词,也没有签字画押!”
田高风闻言双目不由得闪过一丝疑惑的神色,不清楚马祥麟此问的用意,不过现在局势紧迫哪里有他细思的份儿,于是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把这个给他看看。”马祥麟闻言双目寒光一闪,从案桌上拿起一张纸递给了堂前的一名官吏。
在众人好奇地注视下,那名官吏来到田高风的面前,把那张纸往他面前一展,让其看纸上的内容。
田高风并不认为马祥麟手里掌握了他什么证据,要不然先前也不会一直晾着没有提审他,可当他看清楚了纸上所写的东西后立刻神色大变,万万想不到这个东西竟然会被马祥麟所掌握。
“给各位大人过目!”见田高风大吃了一惊,马祥麟的嘴角闪过一丝冷笑,吩咐那名拿着纸的官吏道,看来纸上的东西打了马祥麟一个措手不及,使得其方寸大乱。
看完了纸上的内容,陪审的官员们纷纷面露震惊的神色,这张纸不是别的,正是当日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