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也会将其保下来,再怎么说李兴立都是朴承宗的人,要是出事的话势必会牵连到朴承宗。
尤为重要的是,李而赦相信李兴立绝对不会留下什么证据,毕竟谋反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他肯定要给自己留后路,口头协议的可能非常大。
“本官也正是这样认为的,李将军对主上殿下和朝鲜忠心耿耿,岂会做出那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朴承宗闻言点了点头,眉头微微皱着,实际上他现在并不关心金源和李贵造反的事情,不过一些乌合之众而已不足为惧。
令朴承宗感到忧心的是李兴立牵扯进了这件事情里,一旦事情闹开的话那么他势必受到牵连,要知道官场险恶,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他左议政的职位。
李兴立暗中冷冷地瞅了一眼李而赦,知道此人是告密者,心中对其是恨之入骨,恨不得一刀砍了李而赦,李而赦这么一告密将使得李珲和骨北党有所准备,要想造反成功谈何容易。
“左相,既然金源和李贵一伙想要造反,那么左相可禀报主上殿下发兵前去围剿。”
随后,李兴立沉吟了一下开口说道,他这样做既是为了排除自己的嫌疑,同时也想打探李珲和骨北党下一步的应对计划。
“本相在等捕盗厅的禀报,如果他们拿到了罪证那么本相去见领相商议对策。”朴承宗闻言微微颔首,沉声向李兴立说道,“兴立,你放安心,有本相在没人能动的了你。”
“谢领相。”李兴立闻言顿时面色愧色,没想到朴承宗如此维护自己,因此躬身道谢。
“左相,李厚培和李厚源冥顽不灵,抵死不肯招供,可那几名参加宴会的人招了,供词一致,可以确定金源和李贵等人确实要造反。”
朴承宗的话音刚落,捕盗厅大将就拿着几份供词急匆匆地进了门,气喘吁吁地把那几份供词交给了他。
“兴立,你立刻回去坐镇训练都监,等待主上殿下的命令。”
翻阅了一遍手里的那几份供词后,朴承宗神色严肃地嘱咐朴承宗,除了一百年前的“中宗反正”外,汉城还从没有发生过针对朝鲜王的叛乱,这个性质实在是太恶劣了。
所谓的“中宗反正”,指的是一百年前汉城发生的一起政变,当时的朝鲜王是曾经被封为燕山君的李隆,因为其性格暴虐故而引发了政变被迫下台,然后被新任朝鲜王赐死。
“下官遵命。”李兴立见朴承宗放他离开,心中顿时大喜,向朴承宗一拱手后应道。
朴承宗现在哪里有时间理会李兴立的事情,连忙带着那几份供词和李惟圣、李而赦叔侄去见领议政郑仁弘,虽然金源和李贵等人不过一些乌合之众而已但这毕竟是谋反大案,因此他必须要告知郑仁弘。
李兴立离开朴承宗的府邸后才发现他的脊背已经被冷汗打湿,心有余悸地吁出一口气,幸亏告密的人找的是朴承宗,如果直接找郑仁弘的话那么他的麻烦可就大了,郑仁弘即便是看在朴承宗的面子上不抓他也会将他软禁,这样一来他就被动了。
回训练都监的路上,李兴立的眉头紧紧皱着,现在摆在他面前有两条路,一条是不参与李倧等人的谋反,那样的话兵力不足的李倧等人这次造反肯定失败,另外一条就是按照计划接应叛军,一鼓作气拿下王宫。
对该选择哪一条路李兴立颇为犹豫,他既担心李倧等人造反失败,又想要拥有从龙之功,可谓进退维谷,左右为难。
经过一番激烈的权衡和考量后,临近训练都监营地的李兴立下定了决心,让一名心腹前去通知城里的金源有人告密,让其早做准备,因为很快官府的人就会前去抓他。
李兴立决定冒险,虽然李倧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