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了。
“少傅大人,本公能到外地任职?”
李珲有些诧异地望着李宏宇,他自然也听说过勋贵外放的事情,可他这个勋贵与大明那些凭借战功而来的勋贵不同,故而也没想过外放的事情。
“顺国公是我大明的勋贵,外放任职是理所应当之事。”
李宏宇闻言笑了起来,向李珲点了点头后说道,“不过从目前的情形来看,顺国公能去任职的地方只有西南了,可那里蛮夷众多,环境有些苦。”
“顺国公可以好好斟酌一下,等从外游玩归来再做决定也不迟。”由于事发突然,李宏宇知道李珲肯定要好好考虑此事,因此并不着急让他很快就做出决定。
“谢过少傅大人。”
李珲回过神来,连忙向李宏宇道谢,先不说他是否愿意去西南外放任职,单单李宏宇有这个心他就已经颇为感激了,这使得他不再觉得自己像个被囚禁的囚犯。
“顺国公客气了,如今顺国公已经来了京城,咱们就是同殿为官的同僚,理应互相帮携。”李宏宇不以为意地笑道,别看李珲已经不再是朝鲜王,但如果对待他将对大明的那些藩属国国王有着重大的影响。
很显然,李宏宇不像大明其他的官员那样把李珲视为一个阶下囚,而是想要真的将其接纳,唯有这样才能真正使得朝鲜在以后融入到大明中去。
李宏宇在李珲的府上吃完晚饭才离开,席间两人觥筹交错,谈笑风生,气氛显得非常融洽和轻松。
“父亲,李少傅这个人真的与众不同,令人难以琢磨。”
李珲亲自把李宏宇送出府,国公府门前,曾经的朝鲜世子李祬望了一眼李宏宇远去的马车,神色狐疑地用朝鲜话低声问道,他实在没想到李宏宇会来拜见李珲,而且还帮了李珲不少忙。
“此人非池中之物,他日必将成就一番大业。”李珲闻言沉吟了一下,然后神色复杂地向李祬说道,“看来咱们败在他的手里不冤!”
“父亲,儿子觉得西南虽然有些偏颇,但总好过牢笼一般的京城,既然这次李少傅打通了皇上的关节,父亲可要抓住这个机会。”
李祬闻言深有感触地点了点头,然后想起了一件事情,不无关切地低声说道,他宁愿去西南也不愿意留在京城,在这里他没有一点儿存在感和归属感。
“此事不急,既然李少傅已经向皇上给咱们告了假,那么咱们不如到江南去逛逛,欣赏一下当地的美景。”
李珲闻言望了一眼李祬,抬步走回了府里,他要好好琢磨一下李宏宇今天所说的事情,不愿意一辈子就这样碌碌无为地过去。
第二天上午,李宏宇领着娜仁托雅和陈婷进宫向天启皇帝辞行。
娜仁托雅和陈婷之所以能跟着李宏宇进宫,一是因为两人是李宏宇的妾室,二来两人不是有官职就是有爵位,因此得以享有正妻之荣光,得以跟着李宏宇进宫见天启皇帝。
换句话而言,有着官职或爵位的娜仁托雅和陈婷并不是普通的妾室,而是介于正妻与妾室之间的特殊存在。
毕竟大明除了皇帝和王爷外,还没有哪个男人的妾室有爵位或者官职的,这种情形的已经不是用一般的礼法所能解释清楚的。
令外界感到惊讶的是,或许天启皇帝还在生李宏宇的气,因此他并没有见李宏宇,让身边的内侍在乾清宫外把亲自题写的“百年好合”字给了李宏宇,算是对李宏宇的恩赏。
不过,皇后张嫣在坤宁宫接见了李宏宇和娜仁托雅、陈婷,并赏赐了不少贵重的物品,以当做李宏宇大婚时的贺礼,弥补了天启皇帝没有相见的遗憾。
离开皇宫后,李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