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他写的?虽然这家伙先前蹲在地上想了半天,但这家伙学业最差一等啊,这也能写出这等诗词?这不是打全天下士子的脸吗?
此时有很多人已经知道陈曦之前抄过两首诗,但是只有廖廖数人知道陈曦抄的是什么。如今很多人都生出了等今日事了,一定要去打听陈曦之前写的那两首究竟是什么。
是不是也如此词一般绝妙,是不是也如此词一般可千古流传!
现在的问题是,这首雁丘词到底是哪来的呢?他是什么用意呢?是在向许嫒表明心迹?
此时最受伤的莫过于雷华,脸色铁青的雷华。
其实他根本没有必要将陈曦抄袭的事说出来,但是他为了尽可能的打击陈曦,让陈曦抬不起头。他把这事也加了进来,希望陈曦能顶不住压力,能乖乖的把他要的话逼出来。可是他的意图却被陈曦看出来了,眼见功亏一篑,并且还因为这抄袭一事,惨遭陈曦反打脸。
他的脸上很没有光彩啊,他很笃定陈曦是在抄袭的。一个学业最差一等的人怎么可能写出这三首足可扬名立万的诗词?若他真有这等才华,又何须如此可怜?早已扬名立万飞黄腾达了。
可是他找不着出处啊,指责陈曦抄袭总要指出出处来的。先前说人家抄袭了两首,现在人家又当着他的面抄了一首。但他却毫无办法。
更重要的是,这首词的意思让他感觉到很不妙。陈曦的意思不在这首词打他的脸,而想通过这首词告诉他以及他背后的许远山。什么叫做“情。”
他抽搐着嘴角,说不出话来。这首词就像一记重捶狠狠敲打在他的脸上。
可是还没有完,眼看着又有重捶飞了过来……
“苏州士子,皆是草包……”这是喝多了的陈曦开始有意识狂妄、有意识的放纵自己。
“我说你们这些士子都是草包!我是抄袭的啊,可你们这些人,一个个自负饱读诗书,这已经三首了,连一首的出处都找不出来!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你俩不服是吗?”陈曦侧着头看着雷华身边那两个一脸不忿的同伴。“不服也给劳资抄一首或者是写一首出来。说你们是草包就是草包!没有那本事就给我忍着!”
他将目光从这两人身上移开,缓缓扫了一眼场中之人,其实什么都没看清,一口喝了这么多酒,眼睛早花了。
“这种诗词啊,我有很多啊。若是有人不服自然可以来挑战我。我今儿把话撂这儿了,若是诗词一道上有人能击败我,从此后任其驱使,绝无二话。”
“我欢迎挑战,将来我会开一家酒楼,可就怕苏州城的士子真被我说中人,全是一群自娱自乐的草包。我等你们来啊……”
太狂了,太狂傲了!这等赤裸祼的打脸有几个人能受得了?骂全城的士子全是草包啊,所以众人都憋着一口气,但却又无法反驳,那首雁丘词横在那里呢,冒然发声不是自找没趣触霉头吗?
终是有些人意识到陈曦其实是在为自己做宣传的,没想到这种场合竟然被他利用给还未开的酒楼做宣传!这岂不好笑?岂不荒谬?
杨福如也不禁为陈曦这种宣传的方式喝了一声彩,虽然狂是狂了点,但效果还真是极好的,不出几日苏州城便会传遍这位陈公子的大名,这位陈公子放言全苏州城的士子都是草包,自然会引起轰动,过些日子等他的酒楼开起来,可就真是声名远播了。
所以他适时的奉承了一句话。“陈兄好诗才,待酒楼开业那天,杨某一定亲赴当场看陈兄如何将苏州城的士子悉数贬成草包!”
陈曦向杨福如挥了挥手,然后开始觉得胃里有些难受,刚才酒喝的太猛了,现在胃已经在抗议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