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可是……扶疏掩下焦急的心,沉了沉心境。不行,他不能这样问。若果真出了那样的事,或者便是不到那样的地步,她被那二人轻薄了,肯定也是不愿提及此事的。他若一直追问,岂不是让她更难受?那兄弟二人已经死了,便不如当这事从未发生过更好。
心下打定主意后,便绕了过去。本想岔个话题的,可却看到九音她……脸上神色怪异,左手却一直紧紧地捏着襟口的样子,象极了幼时在舅父房外,碰到从屋里急急跑出来的那些衣衫不整的侍女。舅父生性风流,家中侍女只要颜色略好的,没有不被他轻薄过的。而她……
“其实,也没什么。我辈修士,并不在意这些。便是真的……也没什么。九音,那没什么可怕的?常事而已。你莫放在心上。”他小心地想安慰她,可九音却听得更恼,这人这是在说什么啊?
“我不是说没有吗?”这人想到哪里去了?
“可是你这副样子……”扶疏也是头疼了,你这副样子哪里象是不经人事的人?可这种事他也不能直接说。但他越是这样支支吾吾,不好言语,却仿佛越证明了她之前被那兄弟二人怎么样了似的。
九音捂额哀嚎,事情怎么会这样?明明没有什么的啊。可这人……“你……你才不要多想。我,我真的没有怎么样。”
“那你……”扶疏说不出来了,再往下再说,真的就太露骨了。
可九音却好象明白了,他这是觉得她哪里不对吗?她其实……“不过是那庄子时的事污糟了一些,不自在罢了。”
污糟?扶疏楞了一下,恍然了:“不是你,是别人。你看到了?”
我的天呐!
“你才看到了,你全家都看到了!”九音窘得要跑,却被扶疏笑着扯住了:“别说,我还真看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