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杀!杀!”汉军蚁附而上,个个双眼赤红,睚眦欲裂,被绝望蒙蔽了双眼。几番出生入死才获得如今的身份地位,如今首领一死,也就意味着一切付之流水。他们,失去了未来。既然自己没有了未来,这些黄巾贼也别想拥有未来!
石头、檑木早就丢完了,箭矢也所剩无几,零星的射着,更多的士兵拿着长枪短刀堵在云梯架设的垛口处狙击汉军,或用刀砍,或用枪刺,阻拦汉军攻上城墙。
一个汉军同时被两条枪刺中,一枪胸口,一枪肩窝,要命的是胸口的一枪,吃透了他的肺。
“呀!”这个汉军忽然死死抓着刺中自己的两根枪,纵身一跃,跳下了云梯。手持着两条枪的黄巾军猝不及防,没抓住枪,让这个汉军带着两根枪跳下了云梯,顿时就有两个黄巾军失去了长枪武器。
“去死吧!”这个汉军才跳下去,其下面的汉军忽然反握手中的长枪,当成标枪向上一掷,顿时穿透了一个黄巾军士兵的眼窝,这黄巾军士兵惨叫了一声,摔倒在地,虽然大脑受伤,但一时半会儿的死不了,不断的哀嚎。撕心裂肺,震耳欲聋,周围众士兵皆惧。
“杀!”另一个垛口,一个汉军士兵不顾自身的伤势,怒吼着冲上了垛口,只手护住要害,挥舞着刀对着守卫的黄巾军士兵狂砍,只见鲜血横飞,重伤一人,砍伤数人。随后被黄巾军枪兵刺死摔到了城墙下。
汉军自杀式一般的攻击下,黄巾军士气大降,在死亡面前,皆有溃败之意。
一口吃着烧鸡,默默的恢复着法力,漠视着眼前残酷的一切,刘铉一手提刀不慌不忙的上前,手起刀落,凡事高声惨叫之人皆身首异处。他没有去组织黄巾军抵抗,也没有呵斥,更没有鼓舞,就只是那么一脸平静的一边吃着烧鸡,一路走过去。
人是一种负责的生物,心思不可测,刘铉只是这么来回走了一趟,他负责的整条阵线顿时稳固了下来,守卫的黄巾军双手虽然依旧颤抖,但眼神却冷静了下来,哪怕汉军拼命,但因为占据地利,依然打的有声有色。
除了死亡武将的五百亲兵外,汉军又派兵增援了。站在垛口,将情况尽收眼底的刘铉估算了一下,新增的士兵竟然又一千五百名左右。再看看自己这条防线的黄巾军士兵,不过七百左右。而且因为连续苦战,体力消耗巨大,加上粮食问题,体力恢复缓慢,一个个气喘吁吁,恐怕难以抵挡住这二千汉军的进攻。
偏头劈开了一支直射自己的流箭,握了握手,感受体内缓缓流动,量并不多的法力,刘铉打开一个水壶,倒出了一滴黑色如墨的水,同时开始结印。一阵风刮起,卷着这一滴黑色的水落向了城墙下,在风中,这滴黑色的水如蒸发了一般,越来越小,直至最后消失在风中。
“本来不想用的,是你们逼我的!”刘铉叹了口气,取出了一张血色的道符,道符上显现出了赤红色的符文,光芒晦涩,随后刘铉松手,道符落地就融入了城墙,消失不见了,“地瘴·人间地狱!”
城墙下的尸体,手指忽然颤动了一下,随后幅度开始变大,慢慢的站起来。
汉军士大喜,还以为这是自己的队友摔下之后没有死,而且没有受太重的伤,但随后情形大变,这些“战友”竟然向自己人发起了攻击,嘶吼着冲向了汉军的阵营。汉军一时之间难辨敌我,厮杀在一起,更有自相残杀的,顿时乱成一团。
多方进攻不顺,伤亡不小,汉军鸣金收兵,如退潮一般,汉军人马纷纷退去。
这被刘铉使用瘴毒唤醒,暂时操纵的尸体,刘铉也并没有留下来继续使用的意思,瘴毒向来是敌我不分的,将这些尸体留在城下,等尸体进一步腐烂,甚至可能爆发瘟疫。所以刘铉让这些尸体一路追杀汉军,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