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犯越狱重罪,罪上加罪,请主公严惩。”丁律伏跪在地。
董勇怒极而笑,大笑而起,“无耻,无耻。”
一指丁律,复指智弦,“你,一县长官,黑白不分,贪赃枉法;你,一州州牧,包庇亲朋,颠倒黑白。王法何在?王法何在?”
满堂里里外外聚静,无人说话。丁律起身欲辩,被智弦瞪了一眼,复又伏跪在地,一动不动,智弦端坐高堂,神色不变。带董勇发泄了一通,智弦这才开口,“刚才你可听到我对丁律的判决?堂上可有一人听到或看到我包庇丁律?”
董勇哑口无言,围观的群众更是哑口。虽然因为丁律和智弦的关系,围观的就有先入为主的观念,但细细一想,智弦的所作所为让人挑不出刺来。
“我定律法之时,就言明,不以心论罪。你无端揣测,污蔑于我,又咆哮公堂,来人,拉下去重打五大板以正朝廷威严。”
智弦判决一下,满堂嗡嗡声,围观群众议论纷纷,莫衷一是。
董勇被打完五大板,拉回公堂以后,智弦提醒道,“你既有秀才功名,就应该知道公堂自有公堂的法度,现在是我询问被告,未得我同意,你不可发言。”
“是,小人知道了!”董勇应了一句,目光却是更加锐利。
“你说董勇指使贾老六罪证确凿,有何罪证,呈上来。”
丁律的随从连忙将罪证呈上,罪证只有两样,一样是贾老六的证词,一样是五十两白银。
“主公,这五十两白银是董勇给贾老六的酬劳,贾老六的证词可以证明这一点。”丁律说完就低下了头。
智弦仔细的看完证词,“贾老六是什么人?”
“回禀主公,那贾老六是县中的地痞无赖,整日游手好闲,以小偷小摸维生。”
“贾老六此前可曾犯过事?”
“犯过事。”
“所犯何事?”
丁律傻眼了,他是县令,怎么会在去关注一个地痞流氓,语气结巴,“臣、臣不知。”
“贾老六和董勇可有交集?”
丁律额头冒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