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告诉我,县令收下了一千两白银的欠条,会借助我夫君。”当时我非常的高兴,认为夫君已经无恙了,“后来有一个狱卒来找我,他跟我说他是我夫君的发小,和夫君的关系非常好,他替我夫君来传话,让我花钱打通关系,救他出来。我于是将贿赂的事情都让狱卒转告夫君,并且给了狱卒五两银子作为谢礼,让他对夫君多加照拂。”
“狱卒催持了几次,后来还是手下了五两银子。当时县令会为我开拓,狱中又有人照拂夫君,我也就放心了,想着过几天夫君也就能出来了。不过民妇没有想到,没几天,吴墨孤身一人再次来我家,只还了我几十两银子就想不再管此事。贪墨了我一千多两银子,却只还我几十两银子就像撒手不管,民妇自然不答应。于是就和吴墨起了争执。”
“民妇没想到那吴墨人面兽心,竟然还意图对我不轨,如果不是二伯听到声音及时赶来,民妇、民妇这清白就……”李氏嘤嘤啼哭,“还请青天大老爷为民妇做主。”
略一沉思,智弦又问了一句,“你二伯的儿子不是在家种地吗,怎么会是你二伯和他儿子一起去疏通关系?”
“之前一天二伯的儿子来我家中了。”
“两地相距不近,他怎么会忽然跑到这里来?”
“二伯的儿子想要结婚,不过女方提出的礼金较高,所以他是来借钱的。”
“嗯,情况我了解了,你先下去候着吧。”智弦挥了挥手,只有衙役将李氏带了下去。
“来人,带董勇的管家李伯。”
不多时,一个须发花白,精神矍铄,步履文稳健,目清神明的老人被带了上来。
“草民拜见大人,祝大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李伯恭恭敬敬的跪拜,一丝不苟,让人感受到一种发自真心之感。
“你就是董勇家中的管家?”
“正是草民。”
“本官问你,李氏可是托你前去疏通关系?”
“是的,大人!李氏终究是妇道人家,不宜抛头露面,而且也不懂如何处理此事,就交给草民去处理此事。”李伯又一个响头,“大人,草民并非想要枉法,此事实在是出于无奈,董勇若是出事,留下李氏孤儿寡母可怎么办啊,还请大人从轻处罚!”
“把你疏通关系的经过详细的诉说一遍。”
“是!当时李氏心中忧惧,连夜给了草民五十两白银,让草民前去疏通关系。于是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有亮,我就出发前去县衙,想要疏通关系。不过门房不让进,听说我们是前来给父母官丁律送礼的,更是直接将我们赶了出去,并告知我们丁律乃是青州牧刘智弦的小舅子,他不缺钱,绝不会做贪赃枉法之事,若我们再去骚扰,就要将我们下狱。”
“此路不通,草民只好另外再想办法,于是离开了县衙,在城中打探消息,想办法接近县令,救出我家老爷。草民在县城中呆了一天,也没有什么收获,想离开的时候,忽然一个小伙子凑近,跟我说,他可以帮忙从中牵线搭上县令这条线,只是需要五两银子的辛苦费,可以时候付钱。”
“草民当时是在是没有办法了,死马当作活马医,而且我和我儿子有两个人,只要不到偏僻的地方也不怕出事。当时想着,小心点就不会出事,而且实在是没有其它办法了,万一这小伙子真的有办法呢?草民于是跟着那个小伙子来到了县衙的后门,没想到他竟然真的能进入县衙,他带着草民进入了县衙的后门,小人这才相信了他的话。”
“草民当时就拿出五两银子给了那个小伙子,他这才带着草民入内,见到了穿着便衣的丁律大人。草民当下就立刻说了家主的情况,恳请丁大人帮忙,丁大人当时恰好有事,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