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去这碗饭,复仇大业就交给你了。”
由此可见一斑,白长生心下骇然,看来柳如刀做饭真是非比寻常,估计那菜的做法和杀人断头有着同等的残忍。
柳如刀闻听此言,有些不乐意了:
“有那么可怕吗?我柳大厨做饭的手艺有目共睹,当年也不过是生疏了手艺才让将士们闹肚子,至于如此畏惧吗?”
子终的肩膀颤了三颤,没有说话。
当年柳如刀钢鞭换铁勺,一锅饭菜让部军将士整整闹了三天肚子进而输了一场仗,这故事可是广为流传,所以到后来军中有人言:
誓死不吃柳家菜,一入愁肠全玩完。
子终痛苦的回忆让白长生汗毛耸立,不想再和这俩人胡扯,白长生摇着头转过了身子。
可这么一转身子,却看到了这原本没人的地方,那转角处却是站着一个面色阴沉的囚徒!
正是刚才找自己要大烟的那名囚徒!
白长生脸上变颜变色,子终和柳如刀顺着目光也看了过来,三个人心里都是咯噔一声!
这人万一大喊一声,什么可就都完了!
柳如刀心狠手辣,朝着前面迈来一步,手也悄悄摸到了腰间,那腰上还盘着钢鞭,伪装成了束腰这才混进城内。
那囚徒没有一点畏惧神色,只是死死盯着子终,又看了几眼柳如刀,好像在审视什么。
沉默了片刻,这人走上前来,和三人不过一步的距离,停顿了一下,这才开口道:
“我以前也认识一个操鞭的女匪,只有她做的饭才称得上让人痛不欲生。”
柳如刀眼睛瞪圆了,怒火喷发:“这叫什么话!说得好像你吃过似的,留你不得了!”
刚要出手,那人又开口了:
“我是没吃过,因为我不配,因为这天底下,她只想给一个人做饭,那个人,叫子终。”
说完这话,囚徒双膝跪地,磕头碰地无比的谦恭,不仅如此,刚一跪地那嘴里也跟着参拜起来:
“西路军教头铁头,参见子终大将!”
!!
原来这就是子终带着两人苦苦寻找的铁头,想不到他居然还活着,不仅活着,居然在这苦寒之地还能如此滋润!
颤抖着走来,子终双手扶起铁头,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早前他是没少见这铁头,可过了多少年,又经历了多少蹉跎,宁古塔里没旧人,这容颜在无尽的折磨里早都改换了旧日的风姿。
眼下认出来了都看着陌生,天晓得铁头在这里吃了多少苦!
子终三人又乔装打扮了一番,自然为了掩人耳目,想不到几个人面对面都没有认出来!
柳如刀激动地都快喊出来了,她本与铁头交情不错,算是同辈之人,又都是教头,情谊自不需要多说。
唯独白长生没见过铁头,可打这人找自己问话,白长生就留心此人了,想不到居然还真是他。
三个人各有个的激动,聊了几句这铁头也告知了自己在这宁古塔的日子是怎么过来的。
想当初他被擒拿到了宁古塔,乃是因为西部军最后一战被清军围困,铁头奋勇杀敌还是抵挡不了潮水般的敌军,只能被擒。
好在此人机敏,被朝廷流放到了此处之后,马上就勾结到了宁古塔城的各类兵丁,实在聪明。
那群兵差也知道他的身份,可到了这宁古塔,天大的犯人也不过是一条泥虫,绝对翻不起什么浪花。
铁头巧言令色,无论是拳脚功夫还是嘴上功夫都十分了得,又私底下用各种套路巴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