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建筑。
古朴而精致,仅比一个大点的亭子稍小一点。
没有任何多余的俗物装饰,正是夜氏皇族的保护伞,紫霄殿!
道尊画像下面,闭目打坐着六个年纪看起来相当悬殊的男女。
一个羊须胡的老者忽然睁开眼睛,手指一算,脸色一变:“奇怪,刚刚地宫棺牢里发出震动,似乎那魔头又醒了。”
边上一名红发年轻人不咸不淡道:“无碍,地宫棺牢乃是门派长老亲手打造,那魔头关押了这么久,其修为大降,挣脱不得,徒劳作孽罢了,我等不必多虑。”
羊须胡老者垂眉沉吟,片刻后,微微摇头:“早不动晚不动,恐怕别有深意……要知道,这囚禁的魔头与夜氏皇族的关系极为密切,乃是……”
“哼,阳一道友,我等都是外派弟子,在此履行良辰盟约和照看地宫棺牢,除此以外,不过问任何杂事。如今已是五十九年,六十年一到,便有机会因功回到山门,我霸蛾可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节外生枝,也请你不要无中生有。”年轻人语气强硬,眉宇中不善之意毕露。
羊须胡老者素知红发年轻人的脾气,更加忌惮他的神通,尤其见另外四人默然炼气打坐,没有插入话题的意思,羊须胡老者遂收起心思,端坐起来,不过心里却隐隐不安,总感觉要发生什么。
……
“燕怀仁,太后懿旨召见老夫,你怎么也会在这,莫非也是太后召见的?”
镇国公沐天象急匆匆的赶到永宁宫,结果太后正主没见着,老冤家燕怀仁和他四个儿子却守候在旁,坐在角落,端茶嗑瓜子,见了他也不打招呼,甚是无礼,不由大为气愤,大声质问起来。
燕怀仁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也不答话。
“混账,来人啊,太后呢?就说老夫肺炸了,要回去休息,改日再见。”沐天象气的连太后的面子也不给,绝不和燕怀仁待在一个屋子下面。
刚要离开,只见又来了一个贵客。
“咦,陈丞相,你怎么也来了?”沐天象看到陈仲谋踏步进来,不由惊讶万分。
两人来不及说上话,带伤在身的大将魏无忌,九卿之一的廷尉乔老爷子,御史大夫卫欢等一众举足轻重的大臣悉数到场。
所有人见到彼此,均面露讶色。
这永宁宫俨然成了太和殿,早朝的时候才能聚集这么多大臣。
“奇怪,太后懿旨说有关乎国体的大事要召见我等,究竟是何等大事,竟然把所有重臣都召集齐了。”陈仲谋向来老谋深算,一看这架势,顿觉不妙,闻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
燕子杰小声在燕怀仁耳边道:“父亲,我数了下,除了九门提督叶冲,其他人都来了。”
“好!”燕怀仁放下茶杯,不紧不慢的站了起来。
咳嗽一声,见所有人疑惑的看着自己,燕怀仁神秘的笑了起来,淡淡道:“各位,太后有事不能前来。已委托在下,给诸位通知一件大事。”
“你算什么东西,我们凭什么听你说!”沐天象大声嚷嚷。被陈仲谋阻止下来,“镇国公不要动怒,燕山侯所做虽然不合礼法,且听他有何话说再行判断也不迟。”
燕怀仁看了眼陈仲谋,旋即哈哈大笑起来:“还是老丞相识大体,不愧齐王殿下……哦不,齐皇陛下,对老丞相的言行大加赞赏。”
“放肆,竟然称呼齐王为皇,你是要造反吗?”沐天象等大臣惊呼。
砰!
燕怀仁一掌将红木茶几打成齑粉,众人骇然。
燕怀仁冷笑道:“造反?你说对了,我要代太后宣布的事情就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