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毅仍没去成金刀帮,因为上午何月忽然来电,他匆匆飞往了龙川市。
下午刚上课一小会,李毅手机铃声骤然想起,向讲教授告罪一声,他接通电话跑出教室,入耳听到何月的哭声。
“月儿怎么啦?”何月一个劲的哭,也不说话,李毅焦急的问道。
“李毅我爸受伤了,呜呜呜……”许久后,何月才遏制哭泣,哽咽着说出原因,转眼又泣不成声。
“什么何叔受伤了!”
短暂惊讶,李毅降低语调劝导着她,担心一连问了几个问题。“月儿别哭,你慢慢说,这到底怎么回事?何叔伤的重不重啊?你没有受伤吧?你们现在在哪儿呢?”
这一哭又是许久,何月抽泣一个个问道:“我们在龙川市,我很好没有受伤,可我爸的腿断了,正在医院里抢救呢。”
“你们不是接沈阿姨了吗?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一边问着何月,一边李毅跑出教学楼,赶往宿舍去拿身份证,他准备直飞龙川市。
之后何月一番叙述,将此事来龙去脉讲清楚。
经过是这样的……
经李毅上次一闹,神拳门无法冷处理了,之后长老对何浩商议,最终念着往日情分,给出一个很轻处罚,将他逐出师门。
一刹那,何浩心里感到凄凉孤单,他一直视这儿为自己的一个家,毕竟从小在宗门长大的,这里一草一木他都熟悉,虽离开很多年,但感情还是很深的,自此以后,人之间的情感或许还有,但宗门与他在无关系了。
于此同时,他又获得了新生,将不在背负叛徒恶名,能放心自在的生活。
元旦何月回家时,父亲已经在家等着,神拳门虽将他关着,但并未亏待他,除了担心女儿与李毅安危那几天,他过的一直都挺好,所以他的气色不错。
与父亲欣喜相聚后,她又问起母亲的情况,之后拖着父亲去接母亲。
何浩本来是计划,好好陪女儿待几天,等她返校之后,独自去接沈冰的,但何月期待见母亲,所以何浩计划提前,第二天上午乘最早的航班,父母俩一起飞往龙州市。
何浩一直都认为,他们间最大的障碍,是门派之别,这次他被逐出师门,一切问题都解决了。
只不过,他将这些想简单了!
当他们赶到沈家后,别说让他们进去了,连人都不见到,直接将他们拒之门外,门口的守卫出言侮辱何浩,何月上前要和对方理论,则被何浩拦了下来。
对方还有更过分的,连门口都不让他们站,如驱赶乞丐般赶他们走,何月犹豫中慢了一点,对方竟直接出手伤人,何浩为了保护女儿,挡了一掌便受了伤,昨天李毅打电话的时候,他们还在医院里,她一直忙碌照顾父亲,手机往了充电所以关机。
李毅打电话那会儿,她刚好去下面买饭,所以错过了上次通话。
等何浩病好之后,父女俩又去了沈家,对方仍不让两人进去,但这次却出了一帮人,为首的一个中年,蔑视扫了何浩一遍,“你就是那个癞蛤蟆?”
何浩牙咬得咯咯响,但何月刚要开始说话,被他暗中阻拦了,压下心头的火气问:“阁下是?”
“白洲,雷韬!”
“原来是白洲雷家的,癞蛤蟆是在叫我吗?”何浩抱拳礼貌打个招呼,之后不卑不亢的问。
“当然是在叫你。”雷韬没有说话,他身后跟班不屑喊道。
“哦,原来是癞蛤蟆叫我,不知有何贵干?”何浩嘴角弯成弧度,仍旧不失礼节,客客气气的问。
“我们雷家要什么,是你该问的吗,找你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