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逗弄了片刻孩童之后,孩子的母亲带着孩子退了下去,两人这才谈起了正事。
方横年纪尚轻,正是青春时候,一身青色长袍,乍一看像是个儒雅书生,然看他面上,却能轻易的看出他是个练家子。
方横抱拳道:“大哥过来,不知找小弟有何吩咐?”
金木鱼温和笑着:“你我兄弟久未见面,我这做大哥的本该多过来见见。”金木鱼在先前方横妻子坐过的地方坐了下来,从盘子里抓了把瓜子,嗑了起来。
方横召过下人,吩咐为金木鱼准备茶水,跟着也坐了下来:“大哥不用拐弯抹角,兄弟若是哪里做的不对,大哥尽管说就是。”
金木鱼心里暗叹一声,对于方横他的心思有些复杂。在他看来方横这样的人若非曾经遭受了某种变故,断然不会成了现下这种模样,他很看重方横的本事,因此也才放心将事情交给对方打理,但方横却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待人太直爽,太亲和了。
换句话说就是没有任何心机,这样下去早晚要吃亏的。
金木鱼面上笑容一敛,坐直了身子:“雍王府的人找过我!”
“出了何事?”
“苏家的小姐失踪了!”
“他们以为是我们干的?”方横腾地站了起来,眼现愤恨。
金木鱼抬手示意方横坐下,缓缓道:“我过来就是跟你说一声,打发手下的人找找看,别是哪个不开眼的背着我们做的事……现在雍王府以为是我们干的,他们是不会听信我们解释的。”
“哼……”方横冷哼一声,脸色骤变,森然道,“虎头帮也不是谁都可以污蔑的。”
“自古民不与官斗,方横,你当晓得真要是惹上了雍王府,虎头帮可就到了末日了。”
方横面色稍缓:“小弟省得。”
金木鱼点了点头,重新恢复了那副弥勒佛的笑菩萨模样。
“你安排下吧,真要是帮里做的,借此机会,清清人。”
方横重重的点头。
正事谈完,说了会日常,金木鱼并也告辞了,回去的路上,身边的人问及一些事情,金木鱼随意应付几句,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一直待在身边的亲信老管家细细咀嚼着金木鱼的话,面上表情变幻,呢喃道:“舍弃么?”随即分不清是不是冷冷的还是悲凉的笑了起来。
方横立刻安排了亲信调查,他不怕麻烦,但有些不必要的麻烦能避免还是避免的好。
回到屋子里,娇妻一脸担忧的看着他,他抬手碰了碰妻子的脸颊,指缝划过她的青丝,柔声安慰道:“放心吧,我没事!”
“相公,我……”女子眼圈一红,似乎想说什么,忍得都哽咽了起来。
“孩子呢?”方横早就注意到妻子的异常,这种异常他说不上来是什么,但每次见到妻子的眼睛,他都会莫名的难过和烦躁,仿若妻子的眼睛里藏着什么叫他郁闷悲愤的事情。
因此他都是回避着妻子看他的任何眼神。
“睡下了。”
“那就好。”他缓了缓,更温柔了几分,“这几天我有事,就不回来住了。”
“这……”
“放心。”
方横说着进到里屋看了眼儿子,不舍的出了门去。
郊外一座十几户人家的小村子里,山坡上一座寻常农家小院,简易的竹篱笆隔绝出两个不同的世界。
女子一身寻常农家女子的打扮,百无聊赖的坐在院子里临时搭的秋千上,晃啊晃。
某一刻山下有人上来,出现在院门外,将一个食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