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只是怎能一己之私而贻误家国大事。江宁这等良善地方,怎么可能突然就有了造反的百姓,换言之,造反的又怎可能是寻常百姓。黄晓此去定是凶多吉少。
秦老眼下不再朝堂,也只能指望水师营念在他儿子的情分上,出兵援助。
老人现在只望时间还够。
回过神来,开始收拾棋摊,不远处着急忙慌的跑来一道人影,到了近前,气喘吁吁的看着他,半晌才捋顺了气,急切道:“您就是经常在这下棋秦老吧?”
秦老点了点头,解释道:“江宁城里,叫秦老的不少,不过会在这下棋的秦老,应该就是老夫了。”
木蓉脸上欣喜一下子润开,仿若春日的桃花,粉嫩可人。
“老爷爷,我家少爷硕有事就过来找您!”
“你家少爷是?”
“他叫王凝。”木蓉紧巴巴的看着面前的老头,心里暗自打鼓,生怕老头说不认识这个人。
秦老想了想,也不知是老了记忆力有些下降,迟迟没有回答。
“就是那个跟您下棋的年轻人……”木蓉赶忙解释到,尤其最后年轻人三个字她重重的咬字。水汪汪的眼睛扑闪扑闪的,一滩深水眼看就要倾泻而出。
秦老这才一脸恍然的哦了一声:“那小痞子啊,说起来老夫也有一阵没见到他了?怎么?他被人给打了?”秦老说着,大抵是故意的,“之前就跟他说过那些人不是他能招惹的,要了命了……”
木蓉剧烈的摇着头,眼中汪着的泪水都甩了出来,似被疾风吹过,眼珠子都红了起来:“不是,不是,少爷还活的好好的……他只是被抓紧大牢,好几天了都没有消息!”
“我去看他们不让我进去……老爷爷,少爷说您是好人,你一定要帮帮他!”小丫头说着梨花带雨,稀里哗啦,秦老头看着心疼不得,姑且是将这丫头当了孙女了。
老头顾不得收拾那些散落的棋子,安抚道:“没事,没事,你先跟我讲讲,他小子怎么就进去了!”
木蓉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他们抓人的时候没说?”老头面色古怪。
木蓉点头:“少爷硕让我不要担心,看好家,他去去就回来……可是,他到现在都没回来,而且……他走的时候就像交代后事一样……”水汪汪的眼珠子被泪水浸润得透亮,顷刻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亲老头心以纠。
柔声道:“不哭,不哭,爷爷给你想办法!”
哭一阵,安慰一阵,老头终于将小丫头哄了过来,那感觉真是比朝堂上一场朝争还累上万分啊。
老头心里苦笑,带着木蓉回了家,交给妻子招呼去了。
老人的家并不富丽堂皇,王凝若是见了,大抵会觉得这跟老头的身份不符,当然若是细细看了,里里外外都弥漫着一股古朴的书香气息,布置考究,清雅而又庄严,倒是符合老头的气质。
当然了从官场上退下来,倒也不会刻意的摆官架子,随意随和之中,并也叫人亲近。
秦老家里没有几个使唤人,唯一的家丁先前已经派了出去,眼下想找个人往江宁府问问都不成,老人苦笑不迭,顺即想到今天这事,换在往常他哪可能那么上心,于是心里打趣了自己一番。
不多时,妻子安抚了木蓉,走了进来,脸上洋溢着幸福之色。
“也该催催大郎他们,那么大年纪了,还没个小辈。”
秦老笑笑,捻须道:“嗯,这个是该好好跟他们说说……尤其瑞清,二十七八的人了,也该成个家才是。”
“还不都怪你。”妻子语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