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字。
吴涛一看到这枚令牌,顿时整个人呆若木鸡,歇斯底里的叫道,“不可能!父亲的文侯令怎么可能在我的身上!这不可能,我冤枉啊!”
“有什么不可能的。”
随着一道怨毒的声音,吴轲从门外迅速走进,恨声道,“你这畜生,竟然为了个女人连自己的父亲都杀,我吴轲没有你这种哥哥!先生,如今已经真相已经水落石出,请先生明鉴!”
“嗯。”何岩默然点头,道,“只待确立人证,就会将吴涛缉拿入狱,判定死罪。好了,首罪已拿,撤。”
吴轲却指着江易反驳道,“先生,首罪已拿,可这人也是帮凶,请先生一同缉拿。”
“嗯,一起拿了。”何岩漠然回答,踏前一步准备出手。
吴涛眼珠子轱辘一圈,旋即说道,“帮凶?什么帮凶,我没有帮凶啊。”
“你胡说!你和这人在城门一起出现,不是帮凶是什么?”吴轲大叫道。
吴涛冷笑,反唇相讥道,“哼,有意思,你在城门看到了?”
“我…我没看到,我听说的!”
“听谁说的?”
“听…”
这时,江易忽然退后两步,抱起了肩膀。
吴轲的脸上不由流露出阴狠的笑容,疾声道,“先生,你看,这人就是帮凶,他打算逃跑,可不要让他跑了!”
“唔,非也。”江易似笑非笑的摆摆手,道,“揭穿谎言背后的谎言多累啊,不如退后两步,看你生动的演绎,多精彩的表演,你是说吧?何岩先生。”
何岩不置可否的撇了撇嘴,道,“我只知道铁证如山,谁有证据,我就相信谁。”
吴轲蔑视的瞥了眼江易,冷笑道,“事已至此,无论你怎么饶舌也无法逃脱罪名!”
“谁有证据你便相信谁是吧?我有证据,给我一个时辰的时间,我会推翻这所谓的证据。”江易冷然道。
“哼,如今你已经犯了从犯之罪,还想来去自如?”何岩目光凌厉的扫了眼江易。
“厉害呢,什么时候凡俗之人,也能管得了修仙者了?”江易目光一凝,澎湃的真元透体而出,冻彻骨髓的剑气宛若实质般飚出,将周遭的一切摧毁,桌椅墙壁变得千疮百孔。
何岩从储物袋中甩出一个符篆,符篆迎风一抖,化作一条择人欲嗜的花斑蟒蛇,蟒蛇迎风便涨,化作丈长,在何岩和吴轲的面前人立而起,狰狞的蟒蛇头蛇口大张,将迎面而来的剑气一口吞下。
旋即一声悲鸣化作一张破烂的符篆飘落在地。
至于吴涛,被江易刻意略过,没有伤到分毫。惊魂过后,何岩敛容正视江易,拱手行礼,道,“不知朋友,是何门派?”
“白云宗外门弟子,江易。”江易昂首直视何岩。
“原来是白云宗的弟子,是在下鲁莽了。”何岩歉然一笑,道,“既然朋友都这么说了,那等你一个时辰又何妨,朋友但去无妨。”
“先生…”吴轲不甘的张了张嘴,却被何岩回头阴冷一眼打断,连忙闭嘴不语。
“何岩先生放心,我去去就回。”江易笑了笑,拍拍吴涛的肩膀,道,“小子,放心,世间自有正道,蒙冤之人必得清白,安静的在这里等我回来。”
“嗯。”吴涛木然的点点头。
顺着大开的窗户,江易一脚踏在窗户框上,一跃十丈跳到了对面的楼顶,一直看守的白羽军开始躁动,在军中长官的指挥下打算追击,何岩走到窗边大声道,“放行!不许追!你们安静的待在这里,这个人一个时辰后会回来,你们也放行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