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普通的刀剑,根本无法伤到它们分毫。
但是这大砍刀已被曾大奎开过光,施过法,自然不是普通的刀剑。
所以这一刀下去,只听咔嚓一声,怨尸的一只血手,就被应声斩断。
但是刚才也实在是惊险,因为那锋利的刀口,就从曾大奎脸边划过,再多那么一公分,他的脑袋就要开花了,甚至连头发都被李二狗给砍掉一缕。曾大奎当时吓得尿都快流出来了,还好他福大命大。
施过法的大砍刀虽厉害,但那怨尸也不简单,这没有人性的死尸,哪里知道痛,尽管血手被砍断一只,另一只鬼爪仍然死死掐住曾大奎的脖子不放。
但是却已是大势已去。曾大奎看准时机,一个急转身,奋力从另一只血手里挣脱掉,而被斩断的那只血手,依旧还在死死掐着曾大奎不放,就好像不将曾大奎掐死,决不罢休似的。
见曾大奎逃脱,怨尸彻底怒了,隔着树干闷吼一声,那声音似惊雷响起,连整棵大槐树都被震得摇摇晃晃。
随即,只听一声轰隆巨响,怨尸直接从厚厚的树干里爆了出来,就像是有铜头铁臂一般,让人胆寒。大槐树被怨尸,撞出一个大洞,整棵树干,都在剧烈晃动,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随时都有可能轰然倾倒。
怨尸破树而出,怨气冲天,一掌将来不及逃离的曾大奎,劈出七八丈远,一口喷出鲜血,命都丢了一大半条。
然后又一巴掌顺势打落李二狗手中的大砍刀,速度快得就像是闪电,众人反应不及。
紧接着,又突然伸出血手死死掐住李二狗的脖子,将李二狗高高托起,想要将李二狗活活掐死。
李二狗身材本来就矮,那怨尸生前少说有一米八的个头,再加上力量又大,毫不费力就将李二狗给举了起来,就像是举着一只小鸡那么简单。
眼看李二狗命悬一线,曾大奎生死未卜,林莎和老周哪里顾得许多,纷纷向怨尸冲了上去,想要救下李二狗。可林莎和老周哪里是发了狂的怨尸的对手,怨尸另一只手虽被砍断,但是战力尚存,断臂只轻轻一挥,就将扑上来的林莎打出去四五丈远,紧接着又将老周甩到了半空中,摔得头晕眼花。
李二狗此时,已被怨尸掐得直翻白眼,脸也变得乌青,要是在没有人像救,怕是真的要一命呜呼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见树林里,一个身影毅然决然朝着怨尸而来,如闪电,如疾风,林莎定睛一看,发现,原来是曾大奎,她不知道,曾大奎是在什么时候,从地上爬起来的,他刚才明明就伤得不轻,此刻却就像是没有事似的,就连脖子上那只血手都来不及拔下来。
只见,曾大奎愤怒而来,双手紧握大砍刀,口中默念斩鬼咒,目光似电,如道家术士一般,高高跃起,然后愤怒地朝着怨尸劈去,只一刀,就从怨尸的肩膀处,将怨尸的手臂整个斩了下来。
那怨尸,那曾料想曾大奎这一刀,竟有如此骇人威力,身体一震,居然从脖子眼里,发出一声闷吼,声音凄惨无比,又诡异,又瘆人,连整个枯萎树林,都在颤抖。接连晃动了几步,随后,轰的一声,到了下去。
见怨尸倒下,曾大奎赶紧去救李二狗,又将那只死死掐着自己的血手拔了下来。
曾大奎很担心,李二狗已遭了怨尸的毒手,好在这时,李二狗咳嗽了两声,渐渐苏醒过来。曾大奎焦急的心情,这才缓和了一些。
“二矮子,你他娘的没事吧?”
“没、没、没事,就是屁股有点痛。”
李二狗刚才落地的时候,屁股是摔得不轻。
林莎也见怨尸倒下,以为安全了,正欲向曾大奎他们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