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呼呼呼!别看晚上风小了,可是温度却更低,只是这么一会功夫,玻璃已经冻在棉被上面,崔嵬伸手把窗户上的玻璃一块块拿下来。
轻手轻脚吧玻璃一块块摆在柜子上,回头向大小姐挥挥手,纵身跳上窗台,一跃而出轻轻落在地上,反手把内层窗户关上。
外面真的很冷,午夜时分西北风呼啸,似乎有零下三十度的样子,崔嵬顾不上那许多,顺着墙根向西侧绕过去,这边有一个暗哨。
只是转过墙角,居然没有发现那个家伙,想想也是,这么冷的夜晚谁会在外面挨冻?继续向前,厢房里面传出几个人的呼吸声和鼾声,这里似乎不止有一个胡子。
依旧是那根细铁丝,悄悄拨开房门的插销,猛地开门闯入,回手关上房门。只听里间炕上有人嘟囔一句:“尿罐在外屋地上,谁特么开门出去了?冷死了!”
借助窗户上透露进来的点点光明,崔嵬蹑手蹑脚进入堂屋,炕上三个土匪正在酣睡,骨干那个不知道是说梦话还是半梦半醒。
可不敢耽搁,能不能逃出生天全看今晚,正在此时那个问话的家伙,居然转过头看过来!他没睡觉?还是被自己带进来的冷风刺激醒了?
谁还管得了那许多?崔嵬一步跨到炕边,手中铁丝精准套住那个人的脖子!懵懵懂懂的土匪绝对没想到,睡在热炕头会有死神降临,他下意识去抓那根铁丝。
只是太晚了,几乎是挂上脖子的刹那间,那根铁丝划断土匪的嗓子,一道血线激射出去,崔嵬快如闪电拽过被子,盖住挣扎的胡子。
被子里的土匪终于被剧痛惊醒,这一次是彻底醒了,他想要堵住脖子上的血线,想要呼救想要挣扎,可是颈动脉和气管全部被铁丝切断。
再强壮的人也折腾不了几下,这家伙绝对反应够精明,他折腾的时候踹向身边的同伙,很显然是要让同伙拯救拯救。
小崔同志死死按住被子两端,一边死死盯旁边的那个,如果这个醒过来,就只好动枪了!
渐渐地被子里面的家伙蹬踏变成颤抖,最后终于安静下来,被他踹到的家伙不耐烦骂道:“你特么不好好睡觉折腾啥?睡不着就出去听墙根……”
咯噔!话音未落,崔嵬双手探过去,搬住他的脖子狠狠一扭!说话的胡子再也没有了声息,他的颈椎直接被崔嵬扭断。
呼!崔嵬骨干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这里可是土匪窝,最要命是账房先生在上房呢,如果把他惊动起来,自己和大小姐死无葬身之地。
到现在为止崔嵬没和账房先生动手过,可是不用动手,崔嵬对账房先生有种发自内心的戒备,说不好听的是恐惧。
没错,这是崔嵬这么久第一次害怕一个人,账房先生的强大超乎想象,如果他不是要洗三仙殿的土匪,上演霸王硬上弓的戏码,大小姐一点反抗的机会没有。
骨干喘一口气的功夫,剩下那个突然惊醒,一眼看见头上站着的黑影:“嘎哈呢?啊!你……唔唔!”
最后一个胡子发现不对,反应迅速,抡起被子罩向崔嵬,口中刚要喊救兵,崔嵬扑上去用被子堵住他的嘴,一下子吧土匪按在身下。
“唔唔唔!”
土匪拼命挣扎,这一刻谁都知道事关生死,土匪的体能超乎想象,双脚在窗台上用力一踹,整个身子撞进小崔同志的怀里。
这一下撞得不轻,差点把崔嵬撞到地上去,就在崔嵬身体失去平衡的一刹那,横肘猛击,隔着被子不知道打中什么地方,应该是鼻梁断了。
里面的声音越发混沌,土匪不肯束手待毙,猛然一招霸王卸甲,把身上的被褥掀翻罩向崔嵬,小崔同志用力蹬住炕沿,用尽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