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义看到吴天离去,脸色变了几变,看到秦海阴沉的脸色,他的心也同样沉入谷底。
“荆家,这些年过的是不是太顺风顺水了些。”苏如山的声音不大,也不小,在场的人刚好听的一清二楚,“你最好祈祷月然无恙。”
说吧,苏如山头也不回的走了。
荆义顿觉四体冰凉,他不知道,苏如山老爷子为什么会迁怒于他,但是他知道无论苏月然今天是好是坏,荆家都将会在苏家的打压下一蹶不振!
秦海顶多是报复荆义一人,但是苏如山报复的却是整个荆家!荆义呆呆的站了好一会,傻笑起来,傻笑自己竟然如此之傻,原来哗众取宠的小丑从来都是自己!
但是却没有人去安慰他,秦海哼了一声,起身离开了。
随着苏如山的厉害,很多宾客也都相继离去,只有一人还没有走,而是跟上了苏如山一同离开,这个人便是舒婕。
“打电话,给华神医。”苏如山开口,对着巫刚说道。
巫刚应了医生拨通了电话,也没有回避,说了具体的情况没有多余的客套,便挂了电话。
沉寂片刻,一个声音响起。
“苏爷爷,你应该有些话要和我说吧。”在酒店套房的门口,苏如山就那么面对着房门,站在门口,在他的背后,舒婕开口了。
“你想听什么?”
苏如山声音之中没有任何情感,本来,对于这个舒家的小公主,他的心中还是有着好感的,不过此时想到他和吴天的关系,而吴天恰恰是自己孙女月然看中之人的时候,他再也没有了爷爷一样和蔼的语气。
听到苏如山冰冷的语气,舒婕先是露出了惊讶的神情,随机面色变得暗淡,咬着嘴唇,没有了言语。
“自己去问吴天吧。”苏如山叹息了一声,“巫刚,你送舒婕回去,我守在这。”
苏如山依旧只留给舒婕一个背影,开口送客了。
“不,不用了,我也等在这里。”舒婕咬着嘴唇,固执的也站在房门外,没有走。
房间之中,吴天将苏月然平放在床上,又探了一次苏月然的脉象,眉头皱的更深了,苏月然的情况更危急了,过敏反应异常的激烈,已经进入了深度昏睡的状态!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此时要救治苏月然,开药方取药已经来不及了,可是眼下,吴天唯一的办法就是针灸配合真气的输入,但是针灸需要将苏月然宽衣解带啊。
这正是吴天的纠结之处,想苏月然一个大家闺秀,被自己看光了身子,这还了得!?叔可忍,婶也不能忍啊!不过如此危急的情况却又不允许吴天过多的犹豫。
最后,吴天只能一咬牙一跺脚,大义凛然道,“不管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只要小月月醒来了别想不开自杀了,弄的自己白白献身一次就好!额,也不叫献身啊,对,辛苦,别白辛苦就好。”
想到这里,吴天不再犹豫,动手为苏月然宽衣解带,苏月然依旧穿着一件纯白的印花蕾丝连衣裙,昏迷中的她宛如睡美人一般宁静美好,吴天的手不禁有些颤抖。
默默的告诫自己,病人没有性别,还是处男的吴天何时主动帮女人脱衣服,又是时间紧急,一阵手忙脚乱才最终大功告成。
满头大汗的吴天不禁感慨帮女人脱衣服,还不是为了啪啪啪,这真不是人干的活!看着眼前白花花的胴体,一阵失神,却马上恢复了清明,人命关天,救人要紧!
吴天将银针一根根插在苏月然全身各处穴位上,银色的寸许长度的细针上泛起淡淡的橙黄色光芒,枕头不住的颤抖着,汗水不住的从吴天额头滴落。
运气行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