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是加长弹匣。」
「没关系，我喜欢。」
晓忍住开枪试射的冲动，按下按钮收起刺刀，拆下弹匣后放回盒子里。
「我会珍惜的，多谢了。」
「这算什么。」
史密斯摆了摆手：
「我只是个枪匠，枪匠的追求就是造出最好的枪械，交给最好的射手，这就足够了。」
「小鬼头，说完了吧？喏，拿去。」
茶几另一段的安迪老师滑过来两张白色的卡片：
「身份卡，收好啊。」
晓和云尘拿起停在面前的身份卡。
白色的卡片上印着照片、姓名、出生年月日和国籍，下方印着一长串的数字，应该是类似编号的东西吧。
晓翻转卡片，背面有一个黑色的磁条。
「身份卡是永不消磁的，所以安心用吧。」
晓将身份卡收到制服上衣的内袋里。
「还有这个，把手机扔了吧，小鬼头。」
安迪老师从连帽衫的口袋里掏出了两个长条形的黑色物体。
「这是什么？」
晓伸手接过，仔细端详起来。
物体长约12厘米，宽3厘米，厚度也就大概1.5厘米吧。一端有一个红色的圆环，另一端则是一个类似转轴的物体。到底是什么？
「是学生终端，小鬼头。」
安迪开口讲解：
「把拇指按到那个环里。」
晓将右手拇指按了上去。
滴！
机械声响起，红色的圆环变成绿色，另一片长约7厘米的物体突然从侧面以转轴为中心向左旋出，等到两片物体呈90度的时候停下，构成了一个直角框架。
接着，一个9×7的虚拟光屏出现在直角框架之间。
「「哦——」」
晓和云尘看着虚拟的操作界面，发出感叹声。
「就和手机差不多吧，指纹识别，卫星传输，所以不会被别人打开或者没信号的。」
安迪从沙发上站起：
「好了，事办完了，走吧。」
晓端起茶几上的盒子，向史密斯鞠了一躬，与安迪老师和云尘一起，走出了房间。
咔擦
关门声响起，房间里只剩下史密斯一个人。
他掏出一根纸烟，用打火机点燃。
「嘶——呼……」
烟的味道并不重，甚至不能盖过擦枪油的味道。
史密斯靠在沙发的靠背上，望着天花板，回想以前的自己。
（想当年，我也和那小子差不多吧……）
他从茶几底下取出烟灰缸，弹了弹烟灰，又深吸了一口。
史密斯原本并不叫史密斯。
他是一个枪械制造的天才，独特的枪械设计多次获得国际大奖，而他的射击本领也是世界顶尖。
初露锋芒的他春风得意，丝毫不知危险的靠近。
起初是有些人试图收购他的枪械设计，但心高气傲的他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但后来，他卷入了一场专利纠纷中，大国以此为借口，将他囚禁在荒无人烟的大漠里，逼迫他从事枪械的设计。
从他手里设计出来的武器十分精良，因此被迅速装备。
想到这里，他再次深吸一口香烟，尼古丁的味道充满胸腔。
他是杀人凶手。
明明巨龙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