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闻这恒水流乃是老贼恒天之子,更加鄙夷厌憎。新恨旧怒一齐涌上心头,哪里还能手下留情?
南宫易扬眉笑道:“我的耐心可没这般好。你的指头也没这么多吧?”
恒水流剧痛攻心,汗珠涔涔滚落,咬牙狞声道:“小子,你斩我一根手指,我就斩你一只手臂……啊!”惨叫声中,又被南宫易剁去一只耳朵。
南宫易笑道:“咦?我只有两只手臂,岂不是大大吃亏?是了,我现在割掉你的耳朵鼻子,那你可就不能斩我的手臂了!实在不行,我就将你十指尽数剁了,你又能拿什么来砍我手臂?”断刃在恒水流右手中指上稍稍比划,微笑道:“解药呢?”
恒水流痛得几欲晕去,狂吼道:“****奶奶的深穴谷渊!没解药!”
南宫易刃光一闪,又将他无名指与食指齐根斩落。鲜血喷射,银绒虎地毯上尽是斑斑红点,宛如雪地寒梅。
不想那恒水流虽然卑劣淫邪,却极是倔强傲慢,被砍去三根手指,犹自大骂不绝,倒令南宫易颇为诧异,心下不由起了些微佩服之意,也不愿继续折辱毫无反抗之力之人。心中一软,便想带着玄天灵女离开。
但低头望见玄天灵女双颊似火,眼波如醉,心下一凛:“事关天仙灵女姊姊清誉,决计不能对这淫贼留情。”
当下刃锋一转,在他胯间摇摆比画,笑道:“辣块妈妈的鳖毛蛋,伤断你手指五官忒便宜你了!我看你也毫不吝惜,那我就将这孽根直接剁了,以免在横生害人,如何?”
恒水流面色大变,连汗水也仿佛瞬间凝结。森寒刃气迫在两腿之间,一股冷冷杀气直贯脑顶。他知道这少年虽然满脸亲切微笑,但下手却极是狠辣,言出必践。关系子孙大事,快乐之源,任他凶狂倔强,也不由惧意横生。
南宫易微笑道:“解药呢?”断刃一送,立时将他裤裆撕裂。恒水流大骇,登时崩溃,叫道:“没解药!玥海春娘的七情春欲丸无药可解!”
南宫易厉声喝道:“无药可解?元泱哪有不解之药!”刃锋一撩,“嗤”地一声,恒水流腿上血丝横流。
恒水流惊惧欲狂,大吼道:“只有********,才能清除春毒!否则三十六时辰之后,必定经脉爆裂、热血迸涌而死!”
南宫易见他惊怖恐惧,满头大汗,知道他此时必不敢说谎。心下失望,怒意登生、喝道:“畜生!”一脚飞踢在他下颔上。恒水流闷哼一声,险些将自己舌头咬断,直板板冲天飞起,撞在洞顶,鲜血四溅,重重摔落在地,昏迷不醒。
南宫易怀抱玄天灵女,提刃而立,心中茫然,忖道:“难道当真要以合欢之法,才能解救天仙灵女姊姊吗?”心中狂跳,面红耳赤。
看见玄天灵女玉臂上鲜红的朱壁砂,登时大为羞惭,又想:“辣块妈妈的鳖毛蛋,我在心念自乱什么?天仙灵女姊姊乃是玄风帝国神姬,冰清玉洁之躯,断断不可玷辱。倘若我如此作来,岂不是与这****一样吗?”
旋即又想:“但若不如此,岂不是眼睁睁地看着天仙灵女姊姊登仙吗?”心下混乱,踌躇不决。
这个时候,突听背后“嗤”地一声轻响,两道凌厉杀气闪电冲来!
南宫易此时心乱如麻,丝毫没有防备。体内真气被杀意所激,蓦地破体而出,倏地化为碧翠光弧,绕体飞舞。却听“嗤嗤”连声,似有无数锐气破入护身罡气之中。
南宫易大吃一惊,紧抱玄天灵女拔身前冲,断刃急电般回身飞舞,但为时晚矣,背心微痛,酥麻难当,似是瞬息之间中了数十剧毒暗器。心下大骇,大喝一声,念力积聚,避水神珠霍霍飞舞,真气四冲。
“嗖嗖”之声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