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辰,终于沮丧放弃。
心存侥幸,只盼那山窟之内尚有其他出口,当下又奔回山窟之中,在周围四壁仔仔细细、寸寸查寻,但念力真气所及,发现四壁竟然都是厚达百十丈的坚硬峭壁。以他眼下真气,若想凿壁逃生,至少需花费八、九日。纵使自己能坚持到那一刻,玄天灵女只怕早已爆血身亡了。
南宫易茫然而立,乐观镇定如他,此时亦不免有些沮丧惊慌。凝神聚意,心念一动,忖想:“倘若天仙灵女姊姊真气无损,我们两人合力,凿穿这窟壁或许只需一两日即可。”
想到此处,不由苦笑起来。原本是为了解救玄天灵女,才急于寻找脱身之计。但眼下反循逆转,倒成了唯有先解救玄天灵女,才能离开此地。
思绪飞转,一时无计。突然想起断燃木被压在彭雪谷外百余年,竟能倾山倒海脱身而去,此刻想来更增敬佩之心。
又想起恒水流所说,要解救玄天灵女,除了与之合欢,别无他法,否则三十六个时辰之后,她必定经脉寸断、热血迸爆而死。心中一紧:“眼下身困冰窟,不知过了多少时辰了?倘若不能尽快救之,只怕……”心中寒意大盛。
回头睨望,正好撞见玄天灵女水汪汪的眼波,见她含情脉脉,眼波流转,娇媚无限,南宫易登时目眩神迷,仿佛突然沉溺于温柔的水波。
呆了一呆,突然想到:“难道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上天以鹣鹣鸟引我救出天仙灵女姊姊,又让她身中七情春欲丸,与我困在这冰窟之中,便是注定让我与她……”
一念及此,心中“砰砰”狂跳,怔怔地凝望着玄天灵女,口干舌燥,呼吸忽然急促起来。
视线缓缓下移,滑过她莹白优雅的脖颈、高耸起伏的胸脯、纤柔扭转的腰肢、白色群裳下露出的那一截冰雪似的纤美玉腿……心中仿佛有无数只蚂蚁爬过一般,麻痒难耐,忖想:“……既然天意如此,我岂能违抗?”
突然之间热血轰然冲顶,跨步朝玄天灵女走去。见他神情古怪地走来,玄天灵女似乎颇为欢喜,笑呵呵地凝视着他,红霞飞舞,娇媚难言。
南宫易大步走到她身边,被她眼波凝视,登时做贼心虚,面红耳赤,呼吸不得。支吾道:“天仙灵女姊姊,我……你……形势如此,不得不……”张口结舌,语无伦次。脑中混乱,也不知自己说了些什么。
心中紧张之至,定定神,不敢望她,迳自弯腰去解她的衣襟。隔着衣帛,指尖碰触她柔软的胸脯,玄天灵女登时发出一声低低的欢愉呻吟,听在耳中,柔腻入骨。
南宫易双手颤抖,笨拙地鼓捣了半晌,解不开一个钮扣,心跳如狂,大汗涔涔而出。突然看见她臂上的朱壁砂,呆了一呆,羞赧难耐,猛地抽了自己的一个耳光,回身便走,低声道:“辣块妈妈的鳖毛蛋,南宫易,你这般乘人之危,与那龌龊不堪的恒淫贼又有什么区别?”
当下远远地走开,在冰窟中不住徘徊。眼见玄天灵女眼神迷乱,娇吟若渴,脸上红霞越发娇羞,仿佛要滴下水来,南宫易心中剧跳,迷乱踌躇,忖道:“但……但这关系天仙灵女姊姊生死,倘若再这般犹豫不决,天仙灵女姊姊岂不是要爆血身亡吗?眼下最为紧要的,便是救下天仙灵女姊姊……”遂又转身朝她走去。
但将近她身旁之时,瞧见那晶莹玉臂上赤红鲜艳的朱壁砂,登时又大为气馁,掉头急走,喃喃道:“天仙灵女姊姊乃是玄风帝国神姬,天仙似的人物,贞洁之躯至为重要。我这般污她清白,那不是比杀了她还要难受么?即使能救得她的性命,也必不合她的本意……”
如此反覆旁徨,来来回回了十余趟,始终不敢碰触她的肌肤。偶尔瞧见玄天灵女春波荡漾的娇媚目光,登时****如沸,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