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鼠,总不是什么难事吧?”
突然语锋一变,厉声狞笑道:“紫妙瑶,若是识相,就乖乖地脱光了衣服让老子玩个痛快!要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就将你先奸后杀,连带着这臭小子一起剁成肉泥!”面目突转狰狞凶怖,周身玄衣蓬然鼓舞。
曲风扬此时方知这血豺竟是妄图以此要挟,玷辱紫妙瑶。熊熊怒火轰然灌顶,气得险些爆炸开来,双目尽赤,狂吼道:“狗贼找死!”
血豺大怒,右手一抖,那利刃“呼”地一声,破空飞出一道雪亮的刀芒,闪电般斩入曲风扬头侧的淤沙。
“砰”地巨响,沙泥迸溅,曲风扬只觉一股锐痛直刺骨髓,与体内蛊虫裂痛相激,险些晕去。他这一刀只是虚晃,倘若当真发力,曲风扬眼下避无可避,早已被劈为两半。饶是如此,其气芒锋锐,也令现下的曲风扬大吃不消。
紫妙瑶格格脆笑,花枝乱颤,嫣然道:“血幻真为何对紫苏这般不依不饶?”
血豺听她温言软语,面上的煞气不由又淡了下来,嘿然道:“紫国主,谁让你这般撩人?那日血豺在玴海玄甲螭麟兽身内见了你,连魂魄都找不回来了。嘿嘿,那时我便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尝尝你的滋味。”说到最后几字,竟连声音也颤抖起来。
紫妙瑶笑道:“是吗?那你便过来吧!”粉靥高仰,水汪汪的眼睛勾魂摄魄地望着血豺,浅笑呵呵。
血豺嘿然摇头道:“嘿嘿,紫国主身上少说藏了千儿八百只蛊虫,血豺就算长了一千个胆也不敢靠近。”
紫妙瑶痴痴笑道:“胆小如鼠,又想摘花,又怕刺扎。”眼波流转,柔声道:“血幻真,你究竟想怎样呢?”
血豺咽了口口水,干笑道:“紫国主,你乖乖儿地衣服脱光,丢得远远的,千万别耍什么花招。”手中利刃虚晃,对准曲风扬的头颅。
紫妙瑶笑道:“咱们可把话先说清楚啦!这小子是我的聚宝盆呢!你若是伤了他一根寒毛,我可就不客气啦!”
一边说着,一边轻解罗衫,紫罗轻裳倏然滑落,仅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烟紫色亵衣站在雪白的浪花中。
玉体玲珑,浮凸有致,楚楚动人,********。
曲风扬脑中嗡然一响,心中悲郁狂怒,想要怒吼狂啸制止,却痛得发不出声来,经脉断裂处,如刀割火焚,彷佛可以听见无数块垒崩散粉碎的声音。
海风吹拂,亵衣翻飞,春光妙处隐隐若现。血豺全身僵硬,木楞楞地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
一对三角绿豆小眼紧紧地盯在紫妙瑶冰雪莹白的胴体上,顺着那纤美的脖颈一路下滑,那浑圆骨感的肩头,优美的锁骨,隐藏于桃红薄纱之下的高耸玉峰,不盈一握的腰肢,雪白丰美的臀部,修长曼妙的双腿……目中欲焰熊狂,喉中发出低沉的怪响。
潮水倏然涌至,浪花飞卷,那烟紫色的亵衣倏地被白沫卷落,随浪飘摇而去。
紫妙瑶一丝不挂地站在海中,站在淡淡的月色里,彷佛一树梨花,簌簌风中,美得令人瞬间窒息。
曲风扬怒不可抑,体内彷佛突然迸爆炸裂,发出一声凄列的嘶吼,恨不能将血豺的双眼挖将出来。那熟悉的凛冽杀意在他喉中、脑顶熊熊焚烧,让他喘不过气来。强烈的恨意在心中浓缩为越来越鲜明的呐喊,要将这无耻狗贼碎尸万段!
血豺颤声道:“是极!是极!”左手连弹,黑光飞舞,接连不断地打在紫妙瑶的身上,紫妙瑶低哼几声,动弹不得,周身经脉己被他尽数封住。紫妙瑶格格笑道:“老色鬼,你将我经脉封住作甚?难道你喜欢抱着一个木头吗?”
血豺喘息着怪笑道:“你太过狡猾,还是小心为好。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