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时，古青倒是更加内疚，若是他当时说出了真相……
“对了，那个凶手，我能看看吗？”
古青稍愣，脸上闪过一丝为难。
那人被关在牢里，胡霄平直接下令非他命令，不得有人见他。
古青自然也不能见他。
看到古青的为难，自然不再说什么。
“那他，有没有说过怎么杀死白海雳的？”
“没。”
“是吗？”
“我们，回去吧。”
古青看了房里一眼，确认自己怎么也找不到新线索时，便答应了。
“嗯。小林，走吧。”
踏入百川外院的一刻，唐离发觉周围对他的目光不一样了。
倒不是敬，而是畏。
要畏惧一个人太容易，但敬仰，却不是赢那么几场院外战斗而得来的。
对于这样的态度转变，唐离没有厌憎，反倒多了几分感触。
当年回到圣院，打败胡霄平的一刻，在迎天塔布下法阵的一刻，地上那些人，往日那些同学和教习，都是用这样的目光看他。
没有敬，只有畏。
真正的敬，是他二十七岁成了人族英雄那天开始的。
古青很少面对这样的目光，自然浑身不舒服，包括一直低着头的周小林，此刻恨不得找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此刻他们的目的地，是外院的公审大堂。
走到半路时，秦瑶却出现了。
“姐……”话刚到嘴边，唐离强行把话吞了回去，此刻古青的注意力都放在秦瑶身上，便不察觉唐离的话。
虽不知秦瑶是谁，但他清楚她和胡霄平关系匪浅，自然有礼貌地行礼。
秦瑶直接无视他，拉着唐离往外走。
周围人看着这一幕，倒没有什么嘲笑之意。
这样的一幕，太常见了。
古青自然没有沮丧，带着周小林继续前进了。
有秦瑶带着，两人很快到了城北的郊外。
这里虽美，却很冷。
没必要，就不会有人来。
所以他们选了这个地方。
小赤龙正站着仰望天空里，那道形状和颜色都有些古怪的云。
“小，赤龙？”
小赤龙眼中没有半点伤感，只是有点不舍。
“你们，在干嘛呢？”
秦瑶没有说话，因为她不知该说什么。
当唐离和它一样看着那道云时，小赤龙缓缓说道，“我该回去了。”
唐离大致明白了他的话。
“回哪？”
“每每那道云出现时，所有的逆翼血龙，都得回去。”
“哦……”
唐离眼中只有不舍，没有感伤。
分离，很正常。
是自己太早离开了。
“我们可能，再不能相见了。”
“嗯……”
“好好照顾自己。”
“嗯……”
“走了。”
“嗯……”
看着一如往昔的天空，小赤龙多想带着唐离再翱翔一次，可惜……
小赤龙展开双翼，慢慢往天空飞去。
“要再见啊！”
小赤龙惊诧回头，看到唐离笑着望它，如同当年它破壳而出，见到他的第一面时。
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