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趟了过去,后来到了对面,再走着走着看见几座小房屋,进去就发现了幽存空老人。”
步刑杀问道:“他是被人打伤的?”
南宫旦道:“那倒不是。当时我见到他,就问道:'老人家,此处荒无人烟,你一个人住在这儿?'他看到我就躺倒了,我探他鼻息,给他检查一下,不过我发现他与我们完全不同,我竟感受不到他七经八脉是怎么运行的,而且他体内的气息寒如冰雪,当时我就问:'老人家,你的身体?'他说道:'我叫幽存空,身体倒是无碍,只是老了。'”
“后来呢?”步刑杀问道。
南宫旦道:“后来我问:'您为什么在这里?'他说道:'你别管,我大限不久,本来动弹不得,既然你来了,就拜托你一件事情。'”
“我说:'什么事情?'他说:'帮我找一个叫无玉的人,一定要在一个月之内到这里来,我有两件未了的心愿,只有他来,我才能走得安心。'当时我一听是无玉,他问我认不认识,我说我倒是认得一个,他笑道:'那就没错了。'我心想:这叫无玉的除了小玫的那个无玉,那便也没其他人了,他苦苦哀求,我也只好答应了。”
司空玫道:“你没问什么事情?”
南宫旦摇头:“我问了,但他不说,只说等无玉来了才说,刚才准备说了,但想不到你非得气一气他,其实我这次来是找无玉的。”
范银铃道:“他说多久?”
南宫旦道:“至多一个月,幽存空说这件事情事关重大,还关系到几个人的性命,所以急着让我来。”
司空玫道:“那咱们即刻动身吧。”
“等等!”步刑杀道:“咱们不能听信片面之言多走这么多冤枉路吧?”
南宫旦道:“看来有些人还是不信啊。”他把手中扇子一叠,道:“此事事关重要我才来的,如果你们不信我也没办法,我去见无玉,如果他也不信我,那就没办法了。”
司空玫道:“我信你。”
范银铃道:“你看到了无玉刚才的神情,他本就厌恶你,你跟他说他绝对不信。”
南宫旦笑了笑:“知一则知百,到现在我也觉得没什么所谓了,我去找他,他不会再厌恶了,住在哪里?”
贾穗穗道:“上二楼左转到最里面。”
众人看着南宫旦上楼,舍海问道:“这位兄台什么意思?无玉这么讨厌他,说话都是怄声怄气的,他倒好,司空玫,你说说你们,为什么?”
司空玫吐了吐舌头,笑道:“这事情没几个人知道,是这样的……”
“无玉?”南宫旦推开门,叫道。没人回答,他蹑手蹑脚走进去,见无玉趴在床铺上,呆呆的看着墙,于是用扇子敲了敲他的头,道:“小呆子,你怎么了?”
无玉起身瞪着他道:“你来干什么?怎么,竹马,你的青梅呢?”
南宫旦道:“你说说你,一个大男人,还吃这么一点小醋,羞不羞啊?小玫都是和你定了亲,这事情天下皆知,只差摆下宴席,拜堂成亲,洞房花烛了,你还瞎猜疑什么,有没有一点男子气概?”
无玉道:“你们两人不清不白的,还青梅竹马,是个人都会想的,你让别人怎么看我?”
南宫旦:“我真是后悔将她交给你,枉她对你一往情深,我还真没看出来你有什么好的。”
无玉道:“嗯?就算这样,也不是你让出来的,我有什么好的坏的,也轮不到你来说,我警告你,小玫是我的,你若再来染指,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南宫旦微微笑道:“好,还会护食了,也不枉了。这次我来其实是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