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见过,虽然武功有独特,但也不过尔尔,就是五年前,也远不是这司空三小姐的对手,而且他为人谦和,虽喜和人切磋,但最是开阔,这三小姐性子虽然有些古怪,却也不是为非作歹之人,否则司空家哪里能容她行走江湖?”
江人彬道:“此中或有误会。”
张空道:“我是坚决不允的。”
青发宗老道:“武功生死之间才能得以最好施展,我觉得也无不可。”
……
商议过后,贺劳宣布道:“司空姑娘提议未为不可,不过双方须得立下状纸,俗话说冤冤相报何时了,我太玄宫也愿意做此公正,不论决断生死胜负,此事就此揭过,不得再提,如何?”
吴从森道:“若不能为父报仇,我吴从森活又有什么颜面存活于世?”
司空玫道:“我早已说过,我并没有杀你父亲,五年前也只是受的轻伤,不过你若决心一战,我别无所话。”
那青胡子和尚道:“三小姐,我和尚替你教训他,来来来,你个毛头小子有何本事?”
有人道:“你和尚凑什么热闹,你家不是有个新姑爷,如今怎么不出来?莫不是个缩头乌龟?”
司空玫道:“你再说一句?”那人听了,连忙闭口不言。
贺劳道:“看来你也愿意?天下英雄面前,权且可以立下口头状纸,如何?”
“好。”那两人都是道。
有人道:“这司空家三小姐真是个巾帼女英雄。”
“嘿嘿,只是这小子报仇心切,全不知这小妞的厉害。”
……
两方约定即成,吴从森越想怒气越盛,他知道这司空玫年纪不大,但武功却已经是深不可测,长剑既出,便是招招拼命,若非如此,他是绝没有胜算的。
那叫吴凼的呆怔怔的看着,也不言语,不过看的出来他也很紧张。
司空玫早年便是游历四方,所以有了名头,只是这几年少走动,俗话说:江山代有才人出,昨日你如何威风,今日就未必了。
世人皆知,她为情所困,谁都是猜想她武功必然退步,吴从森也是这样想的,他勤修苦练四五年,就是为了报仇,也算是进境飞快,所以敢来一试试,若能成功,则大仇得报,若不能成功,死了也不会愧对自己的父亲。
两人交手几十招,司空玫都是在守御,吴从森却是越打火气越打,叫道:“你别看不起人,若今日我也死在你手里,那此事就罢了,否则,我和你没完。”
司空玫掌锋略开,闪躲剑招,道:“你就这点本事,还赶不上你爹,当初你爹怎么满城最有名的武师,,我也甚为佩服,我俩交过手,他虽不敌,但也和我讲和成了朋友,之后他便回家歇养,还曾邀请我去做客喝茶,不过我要事在身才没去了,我打伤他不假,可他只是伤筋动骨,内伤也不曾有,何苦污蔑我来了?”
吴从森道:“假话,一派胡言!”
司空玫冷笑道:“当初不知多少人在场,你们满城的酒老头,还有归云山庄的两位庄主,满城的督察使叶调先生,以及那里许多邻居街坊,他们都在场,而且都是亲眼所见,哼哼,你这个叔父也曾在场,他没跟你说?”
吴从森使过一剑,问道:“叔父,你为何不曾跟我说?她说的可是真的?”
吴凼道:“她说的不假,但大哥的确是在和她交手后死了。”
司空玫道:“你父亲死的时候你在哪里?他是怎么死的?”
吴从森道:“他……他是重伤不治身亡,我那时在别处,等收殓过后我才回来。”
司空玫道:“那是谁说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