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死了。”
“下一个呢?总会出现下一个。”
“至少还没出现,向兄看来很喜欢这个东西,是需要这个吗?”
向天游反问道:“金兄难道喜欢?我不夺人所好,既然金兄喜欢,那便给金兄好了。”
金魂魄却是哈哈大笑:“果然是了不得的人物!向兄,我有一问,不知该讲不该讲。”
向天游温和一笑:“既然都是朋友,但说无妨。”
金魂魄道:“一个人若看不见,那又如何去把握敌人?”
向天游道:“只有心,心强大了,任何东西都是可以战胜的。”他右手紧握,话语平淡,却很有力量。
“哦?”金魂魄呆了一下,蓦然笑了,那是谦卑的笑:“真是受教了。”
……
范银铃问道:“他为何这么问?”
君不见笑道:“这个人很有趣,不过这位向兄更加有趣,你们一席话,我却是受益匪浅。”
向天游道:“看来你们知道我?”
君不见道:“那是自然,不过你身上和你父亲有太多不同,但也有很多相同的地方。”
向天游问道:“你认识我父亲?”
“有幸见过。”君不见手上把玩着一卷书,道:“他是个枭雄,很自信甚至自信到了狂妄,不过他如今死这么早却是由于他不是一个纯粹的杀手。”
向天游嘴角出现一丝笑意,有些骄傲,也有些痛苦(有时痛苦能给人带来酣畅淋漓),他道:“我呢?”
范银铃心中忽然出现不安,君不见道:“你却是一个很纯粹的杀手。”
“如何见得?”
君不见道:“直觉。”
范银铃问道:“只凭着直觉?”
向天游道:“未免有些小孩儿把戏。”
君不见微笑,笑的很有深意:“我的直觉,从不会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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