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干干净净。”
范银铃道:“那他又如何知晓?”
黄伟清道:“我也不知道,不过他说这村里还有一个人叫做李突山,原住民都走光了,他应该是你走后大概三个月来到这里的,算得上了最早来到这里的人。”
范银铃道:“那我们去找他吧。”黄伟清道:“都说了不急了,我们聊聊天,明日我陪你一起去找。”范银铃点点头,心中想:既然是下毒,定然有其本源。想到此她心中不住愤怒起来。
这渔村里的大多数人都淳朴善良,是什么丧心病狂的人来害他们?如果是饥荒便也罢了,大不了可以逃离,但很多人却是在瘟疫之下罹难,她那可怜的姑姑也是如此,想到此,她有些想哭,但望望黄伟清望着海上,一脸平淡,那股难过心寒之意又退却许多。她望向海面,那里夕阳红生,竟是她这么多年来从未见过的美丽。
第二天,两人便出发了,这海边离村子住人的地方还颇远,也不知是何缘故,除了渔夫,便很少有人往这里来了。
两人走着,范银铃突然低头附耳道:“黄伟清,有人跟踪我们。”黄伟清一惊,要想回头看,她连忙拽住,低声喝道:“不要看,我倒是要看一看他们想要做什么?”两人边走边说,浑似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黄伟清道:“什么样的人?”范银铃朝他眨眨眼,道:“两个男人,腰间有武器,等一等如果他们上来了,记住,你躲起来。”黄伟青道:“那你?”
范银铃朝他做个手势,道:“放心,他们打不过我的,你只要躲起来就行,主要是怕还有人埋伏着。”黄伟清道:“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咱们这一路来可没的罪过什么人吧。”
“事有蹊跷,等我打发他们再说。”
黄伟清道:“既然要打草惊蛇,那就得知道是什么蛇,范姑娘,你有把握抓住他们吗?”
范银铃点点头,道:“我尽力一试。”她学的剑法本就是杀伤性剑法,而且田余风给她这把剑凛寒无比,剑气如霜,不伤到人恐怕真的很难,如果那两人奋力死扛,她也只能痛下杀手了。
两人走了一阵,突然加快脚步,那两人见了,丝毫不懈怠,急忙跟了上去。
一人道:“好像已经发现我们了。”另外一个灰衫人喝道:“把武器拿出来,千万不能走了他们。”两人抽出腰中短刀,快步跟了上去。
转到一棵树前,却不见了人影。
黑衣的汉子大声喊道:“出来。”灰衫人仔细观察着,这里一片树林,大树也是很多,足够两人掩体的,他喊道:“两位,我们只是觉得两位有些可疑,并无恶意,请出来说话。”话是这么说,他将刀斜举,宛如即将扑出的凶恶的财狼虎豹。黑衣汉子立马会意,也喊道:“两位,我们是负责在这里的看守人,见到两位行迹有些可疑,所以想来问一问,如果你们并不是什么坏人,那我们谈一谈便也好了。”
“两位都如此年轻,想必是什么大宗门的高徒吧?何不出来相见?我二人武艺低微,不足一提,又甚么惧怕?”
此时两人离那两个汉子仅仅只有十几步远,范银铃小声道:“黄伟清,你在此等一等,我去收拾她们。”黄伟清道:“你要小心啊。”范银铃微微点头,提起剑一跃上了树。
黄伟清默默念道:“无月姑娘,不,范姑娘,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突然听得一声轻喝,接着‘当当当’的一阵金铁交鸣之声,又是两声惨叫,便没了声息。
黄伟清心中一惊,急忙探出头去看,不过他不敢出去,喊道:“范姑娘,你没事吧?”传来声音:“黄伟清,你出来吧。”黄伟清听到声音,心中一喜,知道范银铃已经制住了两人,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