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的感情我们也是看在眼里的,黄大哥对范堂主平时是何等用心,让多少人去羡慕?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而且范堂主甘愿选择离开,也是他所愿意的,你又何必自己找不自在呢。今早天还未亮时候,黄大哥发现范堂主走了,差点以头磕地而死,头破血流的,幸亏别人劝住了,他头上戴了假皮,才能出来见人的。这是北上墨那小子下午给我讲的事情,虽然平时不喜欢和他说话,但这件事情的确是真的。”
无云叹气道:“其实我挺喜欢那小子的,我三师妹也爱他爱的紧,也好吧,这是她自己的事情,我也甭操这份心了。明日一早,我们一起去查探一下,一定得为袁海谷讨一个公道。来,喝酒。”
两人举起坛子,都猛地往口里灌酒,心中都有自己的愁结,共伤在这一夜。
……
黄伟清一路回了黄阁,那李嫂见他进去,连忙迎过,拉住她,笑道:“哎呦呦,黄公子,听说你要迎娶咱们大小姐啊,那可真是恭喜了。”黄伟清微笑点头,不愿和她纠缠,这个老婆子趋炎附势的很,自己平日里也是好声好气跟她说话的,却不料让她以为自己好欺负,每有一点小事情,总要出言讥讽,殊不知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虽然他不在意,但终究心中有着疙瘩。
那李嫂拉住,嬉笑道:“你可不要见怪我啊,以前我是看你对我们这些下人也这么和气,所以把你当成朋友了,说了些不中听的话,若你怪罪,那我就只好自打几个嘴巴子了。”说着,‘啪’的一声打在自己脸上。
黄伟清拦住,忙道:“李嫂,你这是干什么?我又没怪罪你,只是我心情不好,所以不想多说什么,和您无关呢。”
李嫂立马停下手,笑道:“原来是这样啊,我听说范堂主走了,唉,真是个苦命的姑娘,可惜了你这么好一个人。”
黄伟清苦笑道:“李嫂,我刚好了,你就别说了。”
李嫂道:“黄公子,你是个好人,以后我,还请你多多关照了。”
黄伟清点点头,又摇摇头,道:“李嫂,既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就先走了,您起早贪黑的,也注意身体,早点休息。”
李嫂笑道:“是,是,我送送您吧。”
黄伟清推手道:“还是不要了,就这么段路,有什么送的?懒得麻烦了。”说完,便直接往黄阁去了。
刚到黄阁,敲了门,今早那个带他去的丫鬟翠儿迎了出来,道:“黄公子,您回来了?房间都给你收拾好了。”说着,连同另外一个叫丫鬟薰儿领他去了,到了地方,看了四周颇为古朴简单的陈设,感到很是满意,桌案上摆着笔墨纸砚,两大木阁的书籍,满满当当,黄伟清翻起一本《杂医本传》,笑道:“这是什么书?”
翠儿笑道:“我也不知道,只是原来银铃姐姐看的,我们把她的书都搬了进来。”薰儿道:“银铃姐姐每日里都要看医术,还要为你熬些汤药补身子,所以她有很多关于这方面的书。”黄伟清点头道:“也难为她有心了。”那些天,范银铃每日晚上都会让薰儿到文渊阁给他送碗药汤,还说非得让他喝下去,并让薰儿看着,回来汇报,虽然他并不喜欢,但还是尽数喝了。
黄伟清突然一阵摇头,道:“你们谁给我去打盆水吧?”
翠儿道:“你做什么用?”薰儿啐道:“平日银玲姐姐不跟你计较,你还真蹬鼻子上脸了,快去吧。”
翠儿不理她,笑道:“我知道了,你的额头?”
黄伟清笑了笑,道:“你不都知道么?幸亏你去叫人了,不然我这条小命早就被自己作践了。”他想要将自己额头的假皮扯下来,手刚一触到,就疼得叫了起来。
薰儿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