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从里探出,两掌相对,司空玫退后,那少年却丝毫不动,皱眉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旋即又道:“你没事吧?”
“哎呦。”她轻叫道:“怎么你?”她看着自己的手掌,红通通的,像是被火烧了一般,暗道:这少年掌力怎会如此厉害,倒是个什么邪门法子?便喝道:“你到底是谁?”
那少年道:“姑娘,咱们互不相识,又没什么交集,何必问我名字呢?你快走吧,莫要打扰我休息了。”司空玫看去,见他眉宇之间萦绕着一股阴气,愁云紧锁,眼里却如同辰星一般明亮,带着纯净无暇。
她道:“你不说我可就不走了,看你怎么睡得着?”
少年坐了起来,骨子里似乎也有一股倔强,道:“你不走就不走吧,正好我睡饱了,起来活动活动。”他打个哈哈,又伸了个懒腰。
“你……”她哑口无言,刚才自己的确打扰到了他,但那又如何?她是何人?堂堂司空家族二小姐,这少年籍籍无名,又是个病人,竟然对自己如此,问个名字还吃了憋,这辈子被人当掌上明珠一般捧着,现在被这么个少年戏弄一番,怎能不怒?
司空玫道:“你不说我便要打到你说。”双掌齐出,此为‘巽幽掌’,掌力如同阴风,浮沉绵厚,一掌打了过来,少年一惊,只觉得呼吸阻滞,正待运掌反击。
“慢!”慕容羽突然冲了出来,袍袖一挥,将司空玫的掌力打散,道:“小玫,你这是干什么?”
司空玫嗔道:“这个人好生无礼。”
薛信走了进来,道:“是吗?又是个找死的么?”
温明也进来了,问道:“小姐,他怎么了?”他看了看司空玫的手掌,怒道:“好小子,你竟敢伤了小姐。”旋即一惊,暗道:“这是什么功夫,掌力中的火性如此厉害。”
少年道:“你问问她自己,若她不向我出手,怎么会伤到自己?”
薛信冷笑道:“她打你是应该的,你只能受着,不能还手,而你自己找死,还了手。”想要出手。
慕容羽拦住道:“这是我的病人,你想干什么?”
薛信道:“干什么?他伤了小姐,自然是要死了。”
慕容羽怒道:“这是什么道理?小玫,是这么回事么?”
司空玫低头,对于慕容羽她还是万分尊敬的,如果别人对她好,她也会对别人加倍的好,慕容羽当初花了一年多时间为她养病,这份恩德,无异于再生。好一会儿,她才道:“我只是问他名字,可他呢,非不肯说,装什么清高,我就想打他一掌惩戒一下,只是想不到……”
慕容羽道:“只是想不到他功夫比你厉害,你自己反倒是受伤了。薛信,你说说,有心先伤人却反被别人所伤,反而咎别人的过错,是何道理?”
薛信哑口,看向司空玫,司空玫道:“算了算了,慕容爷爷,你快给我看看手吧,不然皮都要烫掉了。”
慕容羽走过去,看了两眼,在她手臂上点了两下,转身从房间的架子上找出一瓶药,道:“这是清凉粉,拿去外敷,三日便可无事。”司空玫接过,没好气的朝那少年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慕容羽道:“他是个病人,你来打扰干什么?都这么大了,还是做事大大咧咧的。”司空玫吐了吐舌头,道:“我问他又没问你。”
慕容羽摇摇头,笑道:“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这少年今早来投医,慕容羽给他把脉,也着实吓了一跳,这少年体内十分古怪,有四股内力流窜,三股压制一股,那一股却十分顽强,并且还想要渐渐吞噬其他三股内力,再加上情绪萎靡,少年的呈现病态,一躺就到了下午。慕容羽对他的病情很感兴趣,就将他安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