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文彬候玉白率先完成了作品,呈到了几名儒公的手上。
一名儒公拿着侯玉白的诗词赞道:“不愧是武宁才子之首,不错不错,是一部非常好的作品。”
另一名儒公在旁边说道:“这楼文彬的诗词也是一绝,与候玉白的相比,就是缺少了几分火候,慢慢锤炼的话,再过几年恐怕也是我东都的一大才子啊。”
楼文彬听闻这夸奖的话语,瞬间自信心爆棚,得意满满的看了一眼林凡的方向。
不料却发现,这小子竟然还没动笔。
果然是外强中干,今日的这一番奇耻大辱,他怕是要吃定了。
“林恒之,现在放弃还来得及,只要你跪在地上,叫大家几声爷爷,那各位公子网开一面,今日就放你一马。”
“文彬兄此言极是。”
“....”
林凡还是坐在椅子上,品着清茶,看着窗外,对这帮人的话语置若罔闻。
随着时间的推移,在场的大部分文人都写好了诗句,纷纷呈到了儒公的面前。
几名儒公进行了一轮评价,最有韵味的是候玉白的诗句,其次到楼文彬。
第三是武宁四大才子之一的谢云飞,这人很低调,从没有站出来指责过林凡,是一个十分柔和的人,这次出手也算是迫不得已了。
不消片刻,众人就已经写完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林凡,毕竟他才是这次诗会的主角。
林凡终于有了动作,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冷冷的扫视了一圈所有人,厉声喝道:
“今日,我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家国,什么叫大义!”
一众才子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林凡就抄起了桌上的毛笔,“刷刷刷!”龙飞凤舞的写出了一首七绝诗句。
楼文彬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装神弄鬼。”
笔墨未干,林凡就递到了几名儒公的手上。
“请诸位儒公过目。”
“好。”
最先接手是一位老儒公,他对林凡没有什么偏见,反而是比较欣赏这狂妄的书生,年纪轻轻,就有这份胆识,前途不可限量啊。
但潜意识还是认为,林凡的文采不好,应该写不什么好的诗作来吧?
可当他看到上面的内容时,脸色连续变了数变。
先是无比的震惊,随后“唰”的一下,脸上变得毫无血色。
最后像是被勾起了什么伤心往事一样,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布满皱纹的眼眶中泛出了晶莹的泪光。
“说的对,说的太对了,直把东都作大都啊!”
老儒公颤抖的站起身来,朝着西方,双腿一软,竟然重重的跪了下去。
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得瞠目结舌,这……这是什么情况?一首诗?一首诗就能让这久经风霜的老儒公跪倒在地?
其余的儒公好奇心大起,一个接着一个的看完了林凡的诗句。
他们的反应也是大同小异,虽然没有跪倒在地上,但几乎个个都是泪流满面,浑身发颤,更有甚者,捶胸顿足,做出一副懊恼之状。
这一下场面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的好奇之心都被勾了起来。
他们都非常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诗句,能有如此厉害的魔力,让这群半截身子都快入土的老儒公们如此失态。
楼文彬和候玉白的脸色已经从最初的得意,慢慢转变的苍白。
隐间中,他们产生了一种十分不妙的感觉。
莫非这林恒之真的有过人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