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长,五十公分宽得有,四指厚,这样一块板,差不多跟你一样重了,可是你可以看出他抬的时候并不费力,也就是说他手上至少有百斤之力,单凭这一份力量,放在我们习武人的圈子里,那也是一流高手的级别,说得简单点,就是一个大力士。”
程长夏刚说完,就有一个小姑娘出声道:“你们是什么人啊,有什么事吗?来到我家门口非议我爸,有没有点礼貌啊!”
中年人还是一言不发。
程长夏赶紧进院,鞠躬施礼道:“不好意思啊大叔,我没有要非议您的意思,在下初来乍到,本无心打扰,特意来此,只是想向大叔请教一个问题,但是看到大叔如此神力,由衷地佩服,所以才说了几句,万望海涵。”
还是刚才那个小姑娘。
“行了行了,我爸很忙,没时间理你,你们走吧,哥,送客。”
说了声送客,旁边干活的几个男人立即站起身,手里的刀斧刨子等工具也不放,直接就冲程长夏来了。
“请吧兄弟,如果你不是来谈生意的,我爸没兴趣理你们。”
那就很尴尬了。
“喂你们怎么这样……”
“花儿,别说话。”
程长夏堆着笑脸,继续道:“久闻临丰棺材铺手艺一绝,我今天来,是带着虚心学习的诚意来的,绝对不是来找事的,虽然我不谈生意,但是可以谈谈交情啊!”
“我呸,谁跟你有交情,你要不要脸啊?”
“唉我说你……”
程长夏能忍,桃花却不能忍,正欲发话,却被中年人打断。
“小莹!怎么说话呢!”
“爸!”
中年人搭好最后一块板子,拍了拍手,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
“不好意思小兄弟,我这个女儿被宠坏了,说话没规矩,你别见怪,鄙人冷二,时方才听到你说有问题要问我,还说要和我谈交情,不知道是什么问题,哪门交情啊?”
说到交情,程长夏也没把握,但是他想赌一把。
他要的攀的交情,当然就是邹耀飞了。
“是这样的,我是临丰中学的校长助理,我听我们校长提起过您,说您是他认识的人里面数一数二的见多识广,堪称‘民间博物馆’,据说您还懂阴阳风水,五行八卦,我正好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二。”
说完这话,程长夏心里也没底,邹耀飞六十多,地地道道的临丰人,在临丰中学任教多年,按理说三十岁往上不知道他的人应该是不存在的,但是这个冷二久居林场,他这几个儿女看上去也不像念过很多书的样子,他和邹耀飞到底有没有交情,难说。
“呵,原来是邹老师的助理,失敬失敬,但是我和邹老师也仅有几面之缘,实在谈不上有交情,小兄弟这交情攀得,恐怕太勉强了,你还是直说你有什么问题吧。”
唉,赌错了。
“哈哈,可能是我理解错了,但是邹校长对您确实是青睐有加,多的我就不说了,我只有一个问题,请问您这里,有没有,灭魂钉。”
冷二本来听说程长夏是学校里的人,想来应该是个老师,出于对老师这个职业的尊敬,他的脸上倒是有几分和善。
但一听到程长夏说出灭魂钉三个字,脸瞬间就冷了。
“什么灭魂钉,没有!天朝开国至今多少年了,那种东西早就不允许存在了,没有,小兄弟请回吧!”
说完这话,冷二转身回院,几个年轻人把院门堵住,瞪着程长夏和桃花。
“快走吧,我们这里不欢迎外人。”
场面一度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