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道:“不止如此,臣妾可是还听说,淑妃不顾皇后娘娘您的命令,执意前去拜访了姜贵妃。”
虽然刚小产不久,但祁妃到底是出身将门,身体恢复得不错,因德妃晋封为贵妃之事,祁妃再也坐不住,三天两头就往徐皇后这跑。
祁妃虽然自傲,但也明白,姜丞相家可是不比镇国公府差的世家,且姜澜已经为萧煜生下一个皇子,此番加封为贵妃,自然比已然小产的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
“本宫见淑妃不是个傻的,怎么会明目张胆地违背本宫的意思?”徐皇后有些不信道。
祁妃自然不会说是自己拦住了去北辰宫传达徐皇后旨意的太监,淑妃根本不知道这事儿。
赵嫔对此事倒是知之甚详,不过她怎么会拆祁妃的台呢?
“臣妾猜想,淑妃定是觉得姜贵妃前途无量,才不顾皇后娘娘您的旨意。”赵嫔大着胆子说道。
明眼人都知道,徐皇后对姜贵妃忌讳颇深,赵嫔这么一说,便将聂妍与姜贵妃划成一党,不信徐皇后不会出手去对付聂妍。
徐皇后冷笑,这两人以为自己的那些小动作能瞒下自己?
原本她们这么设计,能够让自己借淑妃给姜澜一个下马威也就罢了,但现在聂妍忽然有了苏太妃这个靠山,若自己还去动她,那才是被人渔翁得利。
是以,徐皇后便为聂妍说话道:“想来北辰宫似与宁坤宫相距甚远,许是办事的奴才不利落,淑妃没听到信儿也说不定。”
祁妃与赵嫔心虚,便不再说聂妍,另寻话题与徐皇后寒暄起来。
聂妍不知带回瑛嬷嬷的举动,竟能直接打消徐皇后拿她开刀的心思,她此刻正忙着沐浴侍寝。
时隔数日,萧煜再次招幸聂妍。
“陛下,您这身上怎会有淤青?”聂妍躺在萧煜的胸膛上,眨着眼好奇道。
萧煜神色尴尬,道:“朕今日与苏将军切磋武艺,想来是因忙于政务,比不得他每日勤练。”
言下之意,是比武输了。
聂妍道:“陛下乃是一国之君,也会输吗?”
“朕也是人,自然不能事事皆先。”萧煜坦然道。
“那一国之君,是否也会犯错呢?”聂妍脱口问道。
但很快聂妍便反应过来自己有大不敬之嫌,忙道:“臣妾失言,还请陛下恕罪。”
萧煜神色不明,看着聂妍半响,才说道:“一国之君,不能有错。”
聂妍不懂萧煜这话的意思,却也没再问下去。
“臣妾命人去取些药膏来,为陛下擦擦吧?”聂妍转过话头道。
萧煜温和地应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