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个几乎看不见的小屁孩,面对他的这种强悍的歪理,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如果我面前的是一个成年人,我一定会好好的和他理论理论。但是此刻摆在我面前的,就是一个身体长度和高度都不及一只皮球的半径的一个小家伙。按道理这种小家伙应该是呆在母亲的怀抱中,但是现在这家伙就没有按照常理存在。既然是一个不按照常理存在的家伙,我如果用常理的态度去和他论理,这显然是行不通的。
因此现在我感觉到自己应当是碰到了一个难题。
在我这着眉头瞧着那片黑暗的时候,渐渐的那黑暗里分离出了一些东西。继续皱着眉头注视哪里,直到最终从里面不急不慢的走出了一个几乎可以被忽略的生命。
我的屋子并不算明亮,但是即使如此,就是远在屋子的角落里,那光亮也还是能够照到的。此刻到那皮球一样的玩意儿从角落里走出来一些的时候,我还是看清楚了他。
一个看起来应该处在母亲怀抱中的小家伙正站在我屋子的一块不大的地方。并且从那黑暗的角落里朝外走出来。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我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按理说这样一个小家伙,他的思维能力和语言能力都应当有些问题。但是最大的问题不是却不是上述的问题。最大的问题,此刻就是这小家伙说话和走路居然一点问题都没有。这让我感到难以面对。
说实话,这小家伙说话的口气实在太老成了。即使才有几岁,他都不该有这么老成的说话的口气,以及这看起来似乎还有些严密的逻辑。
看起来我面前此刻出现的这个东西应当是拥有成熟的大脑,但是却没有跟上成熟的身体的这种情况。
就在我皱着眉头想着这些的时候,那个小不点已经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他慢慢的靠近我。最终他在我面前一块最明亮的地方站住了。
“我以前到你这里来过。”此刻我并不能看清楚这个说话的家伙的神情,只是看到他的脸朝上仰着。而他说话的声音却清晰的传到了我的耳朵里。但是当这说话的内容触及到我的神经的时候,我的心忍不住的震颤了一下。
以前来过?这是什么意思?他的意思是说,在以前的哪一天,或者哪几天里,我根本没有察觉的时候,这屋子里已经多了一个人了。
想到这里,我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掉在了地面上一样,让人觉得说不出的滋味。
“小孩子,”此刻,我真的生气了,“你不该这么做。要知道随便进入别人的房间,并且还隐藏起来,这件事情几乎就是在犯罪。”此刻我义正词严。
“不会,不会,”见我生气了,那小孩子赶紧说道,“姑姑,我知道,一个人不能随随便便的进入别人的屋子。但是我也知道在合适的时候是可以的。每次我进入别人的屋子的时候,都不会引起别人的尴尬和反感。这是我的底线。”
听那小屁孩说这个,我也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不是吗?太老练了!他简直太老练,太成熟了。还底线?!我敢保证,就连他的父亲鹏鹏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好吧,现在听他这么说。我也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个很自觉的人了。尽管我原本一直认为一个自觉的人是不会随便进入别人的屋子的。
“白夜一,”现在面对着那个很小的身体,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自己以一种面对孩童的姿态出现。因为眼前的这个人虽然身材那么矮小,但是他的心智简直太成熟了。此时我对他说话的语气也显得正式了许多。“我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我说道。
“姑姑,你请问。”
“你为什么要经常随便的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