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但这些教派大多是忽悠民众的东西,这些教派都颇爱圣水这个东西,号称只要心诚就能包治百病。
心诚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最难验证,也就最能愚弄人,病要是好了,那就是心诚,要是没好,那就是你心不够诚。
她当初好奇,也试过好几家教派的圣水,最后发现不过都是些清水而已,有些则是山泉,山泉毕竟比清水还是要好喝一点。
可她这次喝得清泉竟然蕴含着法力,那就和她去过那些地方的教派不同了。
“而且从她们的语言来看,这地方恐怕我从来没有来过,也许里中原已经很遥远了。”李云妙暗暗叹息。
“谢浔还在江水边等着我呢,也不知道最后能不能及时赶回去。”她忽然想起了谢浔。
尽管李云妙不能自行运转法力,可她丹田复肌体。
对修道之人来说,只要器官无缺,没伤了泥丸,绛宫,气海三处以及心脏,都算不得重伤。
因此李云妙虽然口不能言,目不能视,但在两天之后,就已经她的法力又重新回到了她的掌控之中。
这就意味着她可以运行法力,自法力恢复快了不知道多少倍。
这天早上,那老妇起床时,见李云妙坐在床边笑着和她打招呼,欣喜地道:“姑娘,你的伤好了?”
李云妙点点头,笑道:“已经勉强可以起身了,再过几日就能痊愈了,这些日子,多谢大婶你的照顾了,还不知道大婶怎么称呼,你的大恩大德,云妙永世难忘。”
李云妙何其聪慧?又有神念辅助,短短两天,就将此地语言学了个七七八八,日常对话已经可以无碍。
老妇笑道:“救助苦难的旅人乃是我们大秦人的传统,姑娘你不必如此,我叫张秋,他们都叫我秋婶,你也可以这样叫我。”
“嗯,秋婶好。”李云妙平日虽然不苟言笑,但面对救命之人,却不好再那般面无表情。
她本就生地极美,此时长发垂腰,一袭白衣,背倚在墙上,大病初愈的面孔苍白中透出一丝血色,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的笑容上,就算张秋同为女子,也不免被这一笑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