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萧赛红赢了,能不能要到赌注也不一定,那拔奇是出了名的老赖,虽然有秃发傉檀在,但是拔奇打赖到了极点,秃发乌孤还想用他的兵马打仗,也许就会让这事这样混过去,但是有了辗迟尽出手就不一样了,首先在比赛的时候,绝没有人敢暗算萧赛红了,第二有辗尽说话,那赌注也肯定能拿得回来,那塌顿与秃发乌孤不同,谁要是惹了他,他当场就会翻脸,才不管什么大事小事呢。
“那好!”秃发乌孤大声叫道:“既是如此,就请诸位到大帐外面,看看这场比斗,同时请麻余将军和萧首领各自回去穿甲!”
众人一齐答应,萧赛红回到自己的自己的帐中,她的三个妹子金花、银花、玉花三个一齐拥了上来,萧金花的脾气最是火爆,厉声叫道:“这事没完,那能臣氐之这么害我们,我们再也不做他她的手下了!”
萧赛红苦笑一声,道:“各部落被各王控制,也不是一天了,我们想要反出去,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啊。”
萧玉花为人稳重,道:“大姐,我们要是想反出去,这一次就是机会。”
萧赛红脑子里都被这场无妄的争斗给压住了,一时之间想不到什么主意,不由得向着萧玉花看去,萧玉花一笑,道:“大姐一会把那个麻余给砍了,拔奇必然会恼羞成怒,一定会要求杀了大姐报仇,我想别人就是开口,也挡不住那个拔老赖,只辗迟尽能挡住她,那时您就我们三个就向辗迟尽求救,代价就是用我们全部落投入辗迟尽的门下为奴。”
萧赛红脸色一变,道:“我怎么能让全部与人为奴呢?”
萧玉花道:“大姐好糊涂,你想想,若是我们不投入辗迟尽的帐下,那我们就不能脱离能臣氐之,就算是大姐这次赢了,能臣氐之能放过大姐?首先他就会要那幅盔甲,甲到手之后,那拔奇再开出价码,他就会把刀、马都逼着我们还回去,然后就是大姐的命,到时候大组没了,我们三个,如何护得住自己啊!”
萧银花这会也委屈的道:“大姐,我们部落连老小在内,才七千人,早就不被人重视了,虽然对外说我们是独立部落,可是跟给能臣氐之当奴隶又差多少,能臣氐之那个贱狗儿子,天天缠着二姐,就是我和玉花两个也被人窥伺好久了,于其被那些臭男人欺辱,还不如去投辗迟尽,我看她身边的女奴,没有一个敢有人去欺辱的。”
萧赛红想了想,道:“好,就依你们所言!”
几个人收拾利落,从帐里出来,萧赛红催马轮刀到了场中,五家大王还有一众首领看到萧赛红手里的绣绒刀还有那匹青鬃马,不由得人人摇头,怪不得那萧赛红会打拔奇刀、马的主意,她用得不过就是普通之物,全无希罕。
麻余这会也吼一声进入场中,这家伙骑着一匹骆驼,手里提着一条独腿铜人,那么高的身量,再骑在那么一个家伙上,只有他砍人,没有人砍他的道理,怪不得拔奇敢让他出阵。
监场官就是辗迟尽,她跨下一匹红砂飞彩云,掌中提着一条枪,催马进阵,把大枪向着阵中一伸,叫道:“都把兵器押过来!”
萧赛红的刀、麻余的铜人都伸了过来,就押在了辗迟尽的枪上,那麻余身高一丈,骆驼也有一丈高,若是打人,那铜人拍下来就行了,可是辗迟尽才多大的力量,麻余要是那样把铜人给轮下来,能把辗迟尽的枪给打飞了,那就找死了,塌顿非活剥了他不可,所以这会只得弯着腰把铜人轻轻送下来,身子一弯,窝得难受,辗迟尽又故意挺着枪不动,麻余一会汗就下来了。
辗迟尽向着萧赛红眨了眨眼,微微一笑,随后才道:“比武开试!”说完用力一挑,用枪把两件兵器都给挑了起来,按着习惯,如果两个人只是普通比武,那两个人就会借势后退,然后带马再向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