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吉让人把诸葛亮送回去,然后向着刘郃道:“你却和我来,我有一点东西给你,你拿好之后,再去豫章。”
刘郃敢向于吉保证,就是因为她知道,于吉不会就那样放任丁立离开,一定会派人跟着他,而这里只有自己才会是最有可能被派出去的。
刘郃恭谨的跟着于吉出来,径直走到了一处院子里,进去之后,于吉推开那里的大屋,这屋里只有一张供桌,上面供着一柄长剑,于吉指着那剑,道:“这是古剑湛卢,你拿上它,跟着丁立进豫章去吧。”
刘郃伏身一礼,道:“多谢老师。”说完走过去,伸手去拿那柄长剑,于吉看着她走到了供桌前面,突然回手按在了门上,轰隆一声,屋顶落下一个巨大大的铁笼子,把刘郃就给关在了里面。
刘郃惊叫一声,用力的摇了摇铁笼了,但是那笼子也不知道有多少斤,刘郃竟然摇不动它。
“师父!你做什么?”
于吉看着惊异的刘郃平静的道:“很简单,你和丁立上过床了,而第一个夺走女人身体的男人一定会给那个女人留下深刻的印像,你也不会例外,我怕你不会再帮我,而是帮丁立,所以就让你先留在这里几天,我的卦上说了,丁立会拿到轰火神杖,但是他会遇到生命危险,那个时候,你再去豫章就是了,我想你一定会好好的去救他的。”
刘郃面色大变,用力的摇着那铁笼子,但是一点用都没有,铁笼子纹丝不动,于吉道:“不用费力了,这铁笼子是我用铁精打得,重量是普通铁的三倍,这么一个笼子,整重五百斤,你是打不开的。”说完他拿了湛卢宝剑离开,这剑削铁如泥,若是刘郃拿到手,就能割开这笼子了,虽然刘郃离着它很远,但是于吉是不会冒这个险的。
“师父,师父!”刘郃大声的叫着,可是于吉就像没有听到一样,径自离去,出了门之后,还把门给带上了,用一把黄铜大锁,在外面把门锁死,由着刘郃在屋里大叫。
于吉从这院出来,又去了下一个院子,进去之后,他伸手在门上敲了两下,道:“君平,把门开开吧。”
房门打开,一个儒雅俊逸,看上去四十岁左右的男子,把门打开,于吉走进去,径向内室,道:“她怎么样了?”
男子轻声道:“还在迷睡,有我的药在,她会睡上十天,但是要记得给她喂水和食物。”
于吉站在内室门前,看着里面昏睡的张宁,点点头道:“只要不死就行。”说完回身向着那男子道:“君平,我要你为我做一件事。”
男子好看的双眉皱起,道:“你又要让我做什么?这些阴损的事情做到了,你也不怕折阳寿吗?”
于吉不以为意的道:“阳寿?我的阳寿早就快没有了,折就折吧,你看到那个丁立了吧?我要你跟着他,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但是你记住,一定不能靠近他,明白吗?”
男子点点头道:“我可以帮你,但是……。”
“但是这是最后一次了。”于吉接口道:“你放心,我记着呢,这是第三次,这次完了之后,我就不会再逼着你为我做事了,你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事情。”
男子如释重负的长出一口气,道::“但愿你说话算数。”说完向外走去,随后又站住道:“别忘了给她喂水和食物。”
于吉点点头道:“你放心吧,我还不想让她死。”男子这才离开。
丁立从于吉的庄子里出来,早有人给他准备了马,丁立上马之后,辩了辩方向,向着西北而去,建城县在豫章的西边,隔着全境山,丁立不想再翻山,所以向西北而行,准备绕过全境山之后,再向豫章。
丁立走了一会,突然拉住了马,他总感觉背后有人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