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急忙接了过来,塞到了嘴里,嚼都不怎么嚼就咽下去了,眼睛里露出赞许的光芒叫道:“果然比别的肉干好吃。”另一个没吃上的看着眼热也抓了一片吃了,随后夸道:“和姑娘的肉干一比,军营里的就是****了。”
张召重看三个人都吃了,一点事没有,这才把那东西随手一丢,掷到了汤锅里,笑道:“那就谢谢姑娘了。”
八重把肉都给切完了下锅,过了一会汤滚开了,八重就拿着大勺子盛了汤饼给几个人都分了一碗,这些东西都是房主的,不过八重都洗干净了,看着不让人反感,
等给张召重他们都分完了之后,八重自己也盛了一碗,坐在那里小口小口的吃着。
那两个士兵就像饿死鬼附体了,捧着大碗不管冷热向着嘴里倒,张召重却慢慢的吃着,同时还像八重道:“姑娘是哪里人啊?”
八重一边小口的吃东西,一边说道:“我是匈奴铁弗部的,就住在太原城里,打仗之前出城来看舅母,等到再回来的时候,太原就被围住了,他们不肯再开门,我也回不去了,只能歇这一晚上,还回我舅母哪里去好了。”
两个士兵对觑一眼,眼光波光流动,张召重明白他们想得是什么,他虽然对这种事不喜,但是自觉得也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匈奴女人去拦着两个士兵,所以只当没看见。
八重喝了半碗饼汤就饱了,然后离开灶房,进内室里去了,一会抱了三床被了出来,丢在地上,道:“你们弄点草铺着,就用这被子护着身体吧。”说完栓死了房门。
张召重也没有多吃,只用了一碗,就坐下修练内功了,那两个士兵饿狼一样,把一锅的饼汤都给灌到肚子里去了。
天色已晚张召重三个人就在灶房歇下了,将到半夜,一个士兵起来,呲牙裂嘴的道:“我去方便一下。”急匆匆的出去了,另一个躺一会,也要方便,跟着出去了,张召重只道他们想办法向那里屋去了,不由得摇头,闭上眼睛又睡,可是几分钟过去,张召重只觉得肚子好像刀割一般的疼,他眉头一皱,眼看那两个士兵没有回来,不由得心下一沉,急忙起来,拉门想要出去,只是门一打开,就见那两个士兵都躺在外面的地上,下身尽是秽物,死了也不知道多长时间了。
张召重又惊又怒,而且肚子越来越疼,一阵阵恶心的感觉从心底泛起,烧得胸口一阵阵的灼疼,到了这会张召重再不明白被人暗算了,就是傻了,他也不出去了,转身回来,向着里屋走去,走到了八重喝汤的地方,抬脚一划拉,那里的柴草就被踢开了,地面是湿得,还有一块块的饼。
张召重火向上撞,喃喃的道:“终日打雁,今天让雁啄了眼了!”说完抬腿一脚踹在里层门上,房门被踢得左右分开,张召重真没力气了,不然这门非踢烂了不可,房门一开,一道闪电一般的光华向着张召重的脸上劈了过来,张召重身子微侧,右手‘金丝缠腕’刁住了八重的手臂,用力向外摔去,只是这力量才用了一半,肚子里一阵的绞痛,手上的力量骤然全失,八重趁机会收手回来,跟上就是一脚,张召重强行躲避,只让开了一分,八重的脚还是踢到了他的小腹上。
张召重向后倒去,摔在了灶台边上,肚子里叽哩咕噜,随后一股臭气漫了开来,张召重羞愤欲死,指着八重历声叫道:“贼婆娘,你敢下毒!”他一边说一边跳了起来,回手在腰间一扯,凝碧宝剑出鞘,一道青光,有若碧水,没等沾身,就有一股冷意向着人的身上侵去。
张召重使开柔云剑术,只是剑法断断续续,哪里还有柔云连绵,剑剑不断之意啊,八重挥了手里的径路短刀和张召重斗在一起,张召重的武勇分值是7.9分,按着系统的说明,非战阵武勇,在三国世界打折扣一成,而八重得到径路短刀和二得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