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个曹家的人弟子,都可以打开,于是向着乐和看了一眼之后,这才把信打开,看完之后更加古怪,把信就放在了两人之间的小几上,道:“我姑奶奶既然说了让我们曹家给丁并州帮忙,那我们曹家自是不会推辞,就不知道丁并州有什么事要我们去做啊?”
乐和道:“我家主公有一个学友,姓张名昭字子布,听说被陶徐州给收在了牢里,我们想请曹都尉开口,把我们主公的这个学友,给捞出来。”
曹珍听了不禁摇头:“兄台来晚了一步,这张昭已经离开了。”
乐和有些不相信的看着曹珍,曹珍急忙道:“兄台不要误会我,他是真的离开了,本来他得罪了我们陶徐州,被关进了大牢之中,可是就在三天前,他的好友赵昱;就是广陵太守,为他说情,陶徐放且不过这个面子去,只得把他放了,这张昭也被关怕了,不敢再留,出狱当天就离开了徐州,至于去了哪里,我们就不知道了。
乐和大为失望,丁立和他说得是,张昭是丁立的好友,打听到了他下狱的消息,想要把他赎出来,乐和本来以为这只是一件小事,却没有想到在这里出了岔头,心里颇有几分不快,但也不好表显出来,于是笑道:“既然张子布已经出狱了,那我也就不必麻烦曹公了,这就告辞了。”说完起身要走。
曹珍急忙伸手道:“乐先生且慢,小弟还有话说。”
乐和看到曹珍那眼神不像是说假话,想想,丁立的人马已尼抹过了下邳,这些人里也没有几个认得我的,就坐坐也应无妨,于是重新于曹珍对面跪坐。
曹珍斟酌一下,才道:“我听说丁并州南下江东,召幕了人马要回转鲁国,可是真的?”乐和也不瞒他,道:“正是如此。”
曹珍笑了笑道:“不知道丁并州回鲁国可是有重要的事情,还是仅仅是路过啊?”
乐和是灵俐的人,立刻听出曹珍话里有话,于是二目炯炯的看着曹珍,道:“自然是路过,我家并州的叔父是梁国相,我们准备在鲁国借路回梁。”
曹珍点点头,道:“原来如此,这彭城国的袁公和丁并州是不是不睦啊?不然的话,走彭城国,岂不是更方便吗?”
乐和本身是帮闲出身,自然什么都能说得上来,而且最好的就是永远不会生气,曹珍这样废话连篇的试探,乐和也不着急,点头道:“是啊,我家主公,也不知地,就被袁公给忌恨上了,所以我们并不想走彭城。”
曹珍拿着茶勺,搅着锅里的茶水,一股热气升腾而起,把他的脸都给诚笼住了,看上去还真的带了几分神秘,轻声说道:“可惜啊,要是彭城国能在丁并州的手里,他就不用这样转来转去的了,对了;我听说,袁公南下,就连他的族弟,袁宗第都率军去徐、扬之间了,彭城国只留了他的族弟袁宏与几名裨将镇守,若是有事,只怕一时之间袁家不能急着赶回,真就是远水不解近渴了。”
乐和先还有些愕然,随后猛的醒悟,惊震的看着袁珍,丁立身边,没有带着谋士,乐和更擅于搞阴谋诡计,全局观不强,而是仪则是方正之士,自然不会想到这些,刘慧娘一心扑在了霍顿侦察兵上,所以他们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现在被曹珍点明,乐和只要想一想,就不由得不心动。
不过乐和必竟不同于俗辈,他先强迫自己平静下来,然后向着曹珍轻声道:“曹兄一语惊醒梦中人,我想曹兄能这样点破局势,只怕不是令尊的意思吧?却不知道曹兄所求何事?”
曹珍把茶勺放下,手掌向前送了过去,沉声道:“乐兄请看。”
乐和抓着曹珍的手仔细看去,就见这只右手,竟然只有三根指头,无名指和小指都被斩下去了。
乐和也不说话,就那样看着曹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