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跑,花碧芳一扬手,那匕首飞去,直接插在了鲍邵的腿弯处,从后面进去,前面出来,把膝盖骨给劈开了,鲍邵二次惨叫,摔倒在地,疼得鬼哭狼嚎,爬也爬不起来。
花碧芳转身进了内室,就进花永从滚在地上,向外无力的爬着,赤不着衣,下身尽是鲜血,听到脚步声音,微微抬头,看到花碧芳之后,坚涩的叫道:“姐……。”
花碧芳眼前发黑,强压住悲痛,跑过去把花永给抱了起来,颤声叫道:“小弟!”
花永费力的抬头,想要摸摸花碧芳,只是那手抬到了一半,就无力的垂下,花碧芳手哆嗦着在他的鼻子下面探了探,那里还有一点的气息。
花碧芳眼前一黑,就在花永的身边昏死过去了,好一会才重新醒来,就听到外面喊杀声四起,花碧芳伸手把花永的眼睛合上,咬牙切齿的道:“小弟,你放心,姐姐一定给你报仇!不管是鲍家还是钟家,我都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说到这里,花碧芳爬起来,从床上扯下来一床被子,把花永裹上,然后把蚊帐给撕开,把花永绑在了自己的身上,先把灯油倒在床上,这屋里点着牛油大蜡,花碧芳抓了一根,先把床给点燃,然后把屋里爱着的东西都扯来,丢进了火里,一时之间大火卷着黑烟,腾腾而起。
花碧芳转身出来,就见几个女人抱着鲍邵正费力的向着着院外逃去,原来这里院子里的女人都是鲍邵的小妾,她们偷着过来,想想鲍邵死了没有,一眼看到鲍邵正痛苦的在地上挣扎,不由得一拥而上,七手八脚的把鲍邵给拖了起来逃命,只是鲍邵左腿膝盖破碎,一步也走不得,稍微动动,就痛得惨叫不止,所以走了半天也没有能出这院子。
花碧芳一伸手把描金雀画弓抓在手里,然后把鹰喙鹰羽箭取出一支来,瞄着鲍邵尖声叫道:“我让你看看,什么是射箭!”随着话音一箭射去,从鲍邵的后脖子射进去,前面出来,鲍邵张大了嘴巴,发出一声鸟般的叫声,一头倒在地上。
那些女人惊恐尖叫,无不四散逃走,花碧芳把弓箭都背在身上,然后又抓了鲍邵的宝剑冲了过来,一剑把鲍邵的头给砍了。
花碧芳冲到了前面,就见白寿用一条闩把那些打手都给打翻在地,一看到花碧芳两眼赤红,目若滴血,就知道人没有救回来,于是也不多说,扯了她就走。
两个人鲍邵的院子里刚出来,就见那个大管家带着几十个家丁赶了过来,大管家手里提着一口大刀,一眼看到白寿不由得怪叫一声:“好贼,竟然是你!”说话间向前冲了过来,白寿向前一步,门闩好像大枪一样的向前一刺,就搠在大管家的刀面上,大刀翻起,白寿欺了进去,左手从靴子边上抓下小插子刀,一下送进了大管家的眼睛里,跟着夺了那大管家的刀在手,只是刀到手中,白寿才发现那些人都被花碧芳劈翻在地了,跟着花碧芳冲过来,向着大管家的身上连戳十几剑,嘣的一声,剑尖穿透了大管家的身体,撞在了他身下地面上的石砖,剑尖被折断留在了大管家的体内。
此时整个鲍家大院都已经被大火给笼罩住了,白寿不敢再留,拖着花碧芳向外逃去,刚到前院大门前,就听马蹄声动,十几匹快马从一则的院子里飞奔而来,当先一人正是鲍信的次子鲍勋,他跨下白马,掌中提着一条亮银凤嘴枪,历声叱道:“哪个贼在这里逞凶?”
花碧芳拇指和食指在嘴里一扣,发出长长的一个哨音,鲍勋座下的白马嗷的一声怪叫,四个蹄子之中三个腾空而起,鲍勋在马上一头栽了下来,摔在地上,晕头转向,费力的爬了起来,没等反应过来,花碧芳一个箭步到了他的身前,一剑向着他的心口刺去。
鲍勋一个‘撤步抬脚扬头踢’本来这一脚应该踢在花碧芳的手腕上,但是他被摔得头晕,脚上失准,一脚没踢到花碧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