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殿内今天的那些风言风语是怎么一回事,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了,否则伺堂的石板上还有你跪的!”
走了不想干的人,齐权对着若水沉声道。
“我都说了那些都是假的,没有的事!”
若水皱眉,
其实她并不想这么冲,毕竟她还不知道这些来路到底是怎么样,但是她现在就是压抑不住自己这么冲的语气。
皇帝也不说话了,就将双手置于背后,眼睛瞪着若水。
若水抿着唇,不说话,也不示弱。
“罢了!”
终于,过了莫约一刻钟,两人之间还是没有交谈,皇帝一甩明黄色的广袖就走了,
那留给若水的背影已经说明了他的气愤。
见着皇帝的急冲冲的背影,容才并没有着急追上去,而是转头对若水语气无奈的道,
“诶呀,皇女殿下,恕老臣多嘴,老奴跟着陛下已经跟了有些年头了,大概比你的年纪还大,不是老奴说,陛下这样也只是关心你,你有什么烦心事跟陛下说开了不就好了,这么生闷气,气的不仅是陛下,也是你的身体啊!”
“我知道,我也不想。”
若水瘪瘪嘴,
见着若水这个样子,容才叹口气,还是个小孩子啊,
这么直接莽撞的性格可不适合呆在这深宫里的,还不如就呆在以前的地方,估计活的还自在些。
现在,诶——
容才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对着床上低垂着头,看不清脸色,但是估计应该还是在生闷气的若水道,
“殿下,老奴在这深宫里呆的久了,见过各色的人,虽说不是看遍天下人,但也算是识得其中的一星半点,大部分的人老奴还是看得清的。你带进来的这个俾子,可不是一个善茬儿,趁早还是能扔就扔吧。老奴观你旁边这个,心性倒是一个缜密的,又是水灵的小姑娘,跟你的年纪大约相仿,两人也处得来……当然,老奴这些话只是跟殿下你说一说,殿下怎么想,怎么做,老奴就管不着了,只希望殿下能看着老奴比你年纪大这么多的份上,听老奴一两句。”
若水没有直接回应对方的话,而是转头对还跪在地上的粗使宫女杜苳京语气有些急的道,
“听到没有,既然公公都这么说了,以后你就留在我身边做我的贴身丫鬟吧。”
“是,苳京谢皇女殿下,谢王公公。”
“行了,起来吧。”
已经跪这么久了,在跪下去,这小腿估计也得残废一段时间。她可是看了,这里的地面可都是琉璃石,好看是好看,也硬的很,凉的很。
容才听着,当即笑弯了一双眉眼,脸上细细的褶子全部都开成了一朵雏菊花,
在深宫里呆的久了,在单纯的人也都变得复杂了,
这个殿下虽然来自乡下,却也是个单纯的,现在在这深宫里地位高,也没有被污染。
“容才!你这狗奴才死哪里去了!”
容才正准备和若水在说两句就听得外面,一道威严带了些怒意的声音,
“诶呀,老奴该走了!殿下还是多注意些身体,其实这么多孩子当中陛下还是最喜欢你的。”
急急的说完这一句话,容才转身就往外头边跑着边举起手,甩着自己的拂尘,
尖锐着嗓子道,
“陛下陛下,老奴在这里呢!”
“起轿!陛下走着吧——”
“你这狗奴才,朕只是一会没看着,你就不知道跑哪里去偷懒了,你是不是脑袋也不想要了!”
“哪能啊,没了脑袋老奴可就见不到皇上您了!可比掉脑袋本身还要可怕!老奴怕的很呐!”
“哼!算你个狗奴才识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