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茶壶,倒上一杯水,说道:“你真是笨,要是我的话,就会等着别人睡着了再偷东西。”
飞天龙心中惊怛,转身一看夏云茜,微微一笑,说道:“这是姑娘的房间,我走错了,对不起?”
夏云茜将倒好茶杯抓起,说道:“既来之则安之,喝了这杯茶在走不迟。”说着夏云茜将茶杯平稳用掌心一推,杯子缓缓移到飞天龙面前,悬浮在空。杯中之水,一滴未洒。飞天龙一把握住茶杯,想起黄三流方才之言,将茶水一饮而尽。战战兢兢,说道:“姑娘,我已喝了茶,是不是该离开了。”夏云茜起身,竖起食指晃了晃说道:“想走,恐怕此刻你已经动弹不得。”
飞天龙踏前一步,腿悬空,一脚在地,整个人被定住。夏云茜抓起桌上天魔刀上前,笑了笑说道:“说说吧!你为何而来。”
飞天龙一望夏云茜说道:“看姑娘,一副楚楚怜人的模样,居然下毒害人,我是走错房,今日冒犯了姑娘,随便你杀罚。”
夏云茜睁大眼睛,摆出一副穷凶极恶之容,拔出天魔刀,搭到飞天龙脖子之上说道:“你这是自找苦吃,看清楚了,这是武林中至邪的天魔刀,不用我用力,只要刀锋割那么一点点伤口,你全身也会溃烂而死,说说吧!你到底来找什么东西。”
飞天龙立即恳求,语气软和,说道:“姑娘请手下留情,我收了别人五百两金子,来偷姑娘身上一样秘籍,还有叫一个紫莹莹手中秘图,想不到出师未捷身先死。”
夏云茜一听,将一颗药丸塞到飞天龙嘴中,说道:“你真是胆大包天,也愚蠢的可以,现在我放过你,回去告诉要玄共真气的人,书已经被焚毁,天底下没有人知道玄共真气心法。”
紫莹莹在窗外听的清清楚楚,便对林二吩咐道:“一会儿你要跟着那个神偷飞天龙,查清楚他是受何人指使。”
林二点头说道:“大小姐,要不要将他捉来。”
紫莹莹一听,摇摇手说道:“放心,他还会再来光顾。”
城西荒郊岭,分水岛,有一茅屋,里面有两个人夜灯博弈。候子扬飞身过水,轻轻到分水岛。茅屋门开着,里面有两位老者,全身贯注博弈。候子扬不敢惊扰,静静坐于一旁木椅之上。两人对战正酣,一个执黑子老人一瞧子扬,一声不吭,继续下棋。两人身穿一黑一白衣服,格外沉迷。候子扬平心静气,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几十首之后。两人忽然停顿下来。黑衣老人问道:“不知候公子为何知道我们二老会在此。”
候子扬一望屋顶,感觉到一股戾气在蹿动。子扬要说出净月谷密探之事。碍于有人偷窥,便哽咽心间,说道:“两位前辈在此雅兴正浓,晚辈不请自来,实在不该打搅两位前辈。”
白衣老人一瞧候子扬,侧耳倾听,耳根动晃,说道:“不请自来之人,何止公子一人,屋顶之人,你也现身吧!”
一个黑影人,身穿黑色斗篷衣,面上戴着面具,走进茅屋,说道:“两位在此博弈,可否有输赢。”
黑衣老人一看来人,问道:“你是何人?”
黑衣人“哈哈……”一笑说道:“本洞主大名,岂能告诉你们两人,不过候公子也在此地,那我就先行告辞。”说着,黑衣人倒翻跟头,闪身出屋。白衣老人一瞧候子扬,心喜,说道:“候公子,来看看这棋局,每次我们下到这里,便成僵局,不输不赢,好生无趣。”
候子扬上前一瞧,脑海之中迅速集思。片刻之间,子扬捋顺棋局。微微一笑说道:“不知两位前辈是白子胜,还是黑子赢。”黑衣老人一听,惊讶万分,一捋胡须问道:“莫非公子知道怎样赢。若是黑子胜,该如何下。”候子扬抓起黑子,闭目不看棋局,却知落子之处。子扬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