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那汉子举着匕首向我冲了过来,我依旧双手背在身后,神色淡然地看着越来越近的匕首,就在匕首将要落到胸口时,我依旧纹丝不动,只轻轻地对着身前怒气冲冲的汉子说了一个字:“倒……”
接着便在众人一脸石化的神态中,那汉子,真的像听我话一般直直倒下,我上前一步,蹲在汉子身边,慢条斯理地蹲下来,伸出一只手,缓缓地抽出这汉子手里的匕首,然后对着他轻轻地说道:“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
只见那汉子眼中闪过一抹惧色,旋即咬牙切齿地对着我怒骂道:“快点放开大爷,不然有你好受的”
“好吧,看来还得让你吃点苦头你才愿意交代啊!”我把玩着手里的匕首,漫不经心地说道。
言毕我随手将匕首丢到一边,伸出一根手指对着汉子额头轻轻一点,接着汉子怒骂声瞬间便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哀嚎。
“啊,啊……痛死我了!”
几个呼吸后那汉子裤裆处便传来一股腥臊,接着便听到那汉子求饶道:“啊,我说……我说,求你放过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我屏住呼吸,一脸嫌弃地对着那汉子胸口轻轻一拍,那汉子便一个骨碌爬起来,跪在地上,叩头不止,他一边叩头,一边声泪惧色地哀求着。
我站起来,扫了一眼满脸惊恐的村民后,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快一五一十说出来……”
那汉子便跪在那里断断续续地讲述了起来。
原来这汉子叫刘壮,不过是邻乡的一个无赖,虽然名字叫壮可是人却长得尖嘴猴腮,活脱脱像个猴子,就在一个月以前,他和同乡几个地痞无赖被一个裹在黑袍里的人给收归了,成了那人的手下,平时也就几个人耀武扬威地欺负欺负一些乡下普通人,这番被那黑衣人收作手下后,竟然鸟枪换炮了,他和另外几个同乡被那黑袍人传了些下毒放蛊的粗浅手段,然后带着他们跟着一群黑衣人身后来到了我们村后山。
那黑袍和他同乡进入到后山,只有他因为身子瘦小,而且胆子又小,便被黑袍人留下照看马匹干粮等一些杂物,也亏得他没有进山,这才苟延残喘,捡了条小命。
他在山脚等了莫约半个月,只见黑袍人满身是血滴逃了出来,那黑袍人,匆匆交代他来我们村子,让他想方设法控制村民,然后等着下一步指示。
没想到他来到村子后,正赶上鬼尸伤人,于是他便忽悠村民能降服鬼尸,其实他很清楚就他那点本事,根本上不得台面,只能忽悠些普通人,于是便他先耍了点小手段,让村民对他敬若神明,然后好进一步用蛊毒控制村民,可是那些鬼尸时不时出来骚扰下村子,他又没本事降服,正当无计可施之时,偶然从村民嘴里知道了我爷爷以前是道士,而且家里现在只有一个女人在主持,于是便萌生了侵占我家的想法,因为他自从跟着黑袍人,也多少了解一点修行界的事,他本来打算是,既然有鬼尸出现,躲在一个道士家,肯定比躲在普通村民家安全,更何况说不定能从我家找到点修行方法。
于是他便开始煽动村民来我家闹事,从而借机霸占我家。
听完那汉子的讲述后,我开始疑惑起来,这鬼尸看样子不是这汉子背后的黑袍所为,那背后操纵鬼尸的人又是谁呢?
线索又断了,我便失去了,继续审问下去的兴趣,于是随手解了他身上的蛊毒,将他赶出了门。
眼见线索断了,无奈之下我只能静观其变,等着操纵鬼尸背后之人现身,于是我便准备回房间补觉去,毕竟一夜未眠。
就在我旁若无人地向大厅走去时,之前在我家围观的村民,正一脸热切地望着我,其意不言而喻了。
毕竟是相处好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