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压根就不知道这些东西,这一切都是小花龙在识海里讲述的,我不过是照着小花龙的话复述一遍,只是没想到这铜甲尸听闻后会有如此大的反应,看来小花龙所讲述十有八九是真的了,这也解释了,这姓苍的为何会使用龙虎山的道法了,
就在我陷入到对这铜甲尸的猜测时,铜甲尸仰起脑袋,怪笑道:“桀桀,不错是老夫,趋吉避害是人之本能,我为何不能装死,非得要奉行除魔卫道,不顾生死,我凭什么要为了所谓的正道门规而慷慨赴死,这一切不过时你们正道之人迂腐不堪而已,想我苍白鹤,惊艳绝伦,十五岁便已然将家传蛊术学了个通透,后拜入龙虎山,本意是学得高深道法,可我并非宗门嫡系,又不是大家族子弟,虽然天赋惊艳,却依旧不能学习龙虎山高深道术,反而只学一些粗浅皮毛,妖魔横行时,那些嫡系大家族子弟,劫有门中高人庇护,而我呢,却只能凭借自己在邪物面前苦苦挣扎,我不甘,我恨这一切的不公平……”
我听到他的这番言论后,顿时暴喝一声道:“你闭嘴,不要给自己贪生怕死找借口,玄门正宗,修行修的品性,是心性,而非道法,万法不离其宗,术法修为不过是末节,修行德行才是根本,你舍本逐末,心魔滋生,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与人无尤,到而今你不仅不幡然悔悟,反而大言不惭,尔等寡义廉耻之人,怎配我做我玄门子弟,今日我便替龙虎山除了你这恶徒,以告慰慈明道长在天之灵”
我话音刚落虚空便传来一声叫好声:“道友所言甚是,不过我龙虎山叛逆,还是由我龙虎山亲自出手料理比较好”
那话音刚落,便见一人挥舞着拂尘凌空踏步而来,只见那人莫约束发之龄,身上穿着龙虎山道袍,后背双剑,那人飞掠至我身边站定,一脸风起云淡地看着铜甲尸。
我打量此人,见他剑眉星目,仪表堂堂,其装束也相得益彰,不由得暗生好感,遂率先开口说道:“吾乃茅山走阴一脉,敢问这位龙虎山高足师承何人?”
那人听到我的话,转身过来对着打了道门手印,微微一笑道:“我乃龙虎山,慈心道长门下第六,道号凌霄子,阁下便是走阴一脉的传承人啊,失敬失敬……”
我见他听到我自报家门后,微微愣了下,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遂心里有些疑惑,但又不明白这是因为什么,遂将那抹疑惑压下。
就在我们二人相互自报家门时,那铜甲尸开口了,只见他双目像喷火似的盯着凌霄子,从喉咙里蹦出几个字道:“桀桀,竟然是慈心这道貌岸然,卑鄙小人的弟子,看来今天是我苍白鹤终于可以为当年之恨收取点利息了”
说完后铜甲尸张开大嘴,从嘴里喷出一把巴掌大小的旗子,只见旗子上刻满了秘密麻麻的符文,那旗子一离开铜甲尸的嘴巴便迎风而长,片刻后竟然变得如同磨盘一般大小。
那旗子涨大后,我分明看到上面鬼气森然阴风阵阵,旋即我便明白此物邪恶之极。
我本想开口提醒,哪曾想我尚未开口,凌霄子便,怒气冲冲地指着苍白鹤骂道:“你个畜生,果然还是偷偷修炼这门阴毒的法术,亏得在你叛逃后慈明师叔还在掌门师祖面前给求情,免去了你被龙虎山执法堂追杀的命运,你可知为了换你自由,慈明师叔自愿守护祖灵战场,直到十年前仙逝,他仙去之时,仍念念不忘的是你,没想到你却堕落如此,今日不打得你魂飞魄撒,我凌霄子此生不入天师位”
凌霄子说完后,那铜甲尸,眼中闪过一抹怀念,瞬息隐去,我见他人性并未全部泯灭,遂暗暗在背后结起印诀来。
等我印诀结完后,凌霄子早就左手持着拂尘,右手握着桃木剑与那旗子斗得不亦乐乎,见凌霄子拖住了那幅诡异的旗子,我便知道机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