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知离开陆家后,开车来到一家不起眼的咖啡馆,回头扫了一眼,看到门口冷冷清清的,没有任何熟悉的面孔后,便低垂着脑袋走了进来。
他的抬脚轻快,身体前倾,显得有些急躁。
穿着白色围裙的服务员迎了上来,一脸亲切的问道:“先生,一个人吗?”
“订了座,四号包厢。”陆行知说道。
“好的。请跟我来。”
服务员答应着,在前面带路,在一间木制的房间门口停了下来。
服务员轻轻的叩了叩门,房间门被人拉开,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男人英俊的脸。
男人五官棱角分明,看起来十分俊朗。鼻梁上架着一幅无框眼镜,给人文质彬彬的感觉。
当他笑起来的时候,脸颊两侧还会出现两个小酒窝。是一个容易让人产生好感的男人。
“给我拍来杯卡布奇诺。”陆行知转过头对服务员说道。
“好的。请稍等。”服务员答应着,就转身离开了。
“我还以为你不敢来了呢。”
英俊男人站起身来,张开手就要陆行知一个拥抱。
陆行知后退一步,避开他的拥抱,然后侧身从他身边穿过去,说道:
“少跟我来着一套,有什么事情快说!”
男人并没有因为陆行知的拒绝而生气,反而坐到陆行知的对面,玩弄着自己的指甲,笑着说道:
“你知道自己是谁吗?”
陆行知的目光中闪过一抹寒意,冷哼道:“猎犬,我是谁这件事情,不需要你来提醒。”
猎犬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猛地站起身来,双手撑在桌面上,眼镜后面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冷冽地盯着陆行知,冷笑道:
“陆家养了你几十年,我还以为你被同化成陆家人了呢,——我是猎犬,你也是猎犬,我们都是主人手下的一条狗!主人已经下达了最后通牒,他再给你三天时间,如果到时候你依然没有把阴阳神针针谱搞到手,那么你就自行了断吧。”
猎犬扶了扶鼻子梁上的眼镜,冷冷地扫了陆行知一眼,丢下一个厚厚的信封。
“打开看看吧,这是主人给你的礼物。”
说着,他把手上的信封朝着陆行知推了过去。
陆行知打开信封,从里边掏出一个透明的玻璃小瓶,里边是黏稠的亮黄色液体。
“见血封喉?”陆行知脸色凝重地问道。
“看来你当了那老头那么多年的养子,还是有些长进的。”
猎犬冷笑道:“这是十倍浓度的见血封喉毒液,计量足够让一头成年的亚洲象十秒内毙命,你知道这是给谁准备的吧?”
“是陆老爷子。”陆行知神色凝重地说道。
“或者是你。”猎犬拍了拍陆行知的肩膀,然后一脸笑意地离开了。
当房间门传来‘砰’的一声响后,陆行知深吸了一口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杀机……
……
“老爷,我们快到了。”
咔嚓咔嚓——
一辆黑色的别克商务车疾驰在山路之上,不远处就是桃花坞唯一进出的山口。
“嗯,这次寒儿也回来了,不知道有没有长胖一点儿。”
一个穿着整洁的西服,脸上带着和善笑意的男人坐在后座上,整个人有种儒士风范。
这个人就是吴寒的父亲,吴老爷子的大儿子,吴风眠。
作为吴家现任的家主,吴风眠大部分时间都在外边打理形意门的事务,经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