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狗屁味道啊喵,扶桑的鬼魂这么难吃么?”
“很难吃?”
“是啊喵,很古怪的,好像过期的牛奶泡着腐烂的臭肉一样。”
阿古默默的收回掌心的黑洞,轮回的力量似乎也雀跃了一下,用一种以前从没出现过的,特别迅速的速度远离了阿古的掌心。
这时候水泉变回人身,漫天的大水霍然变成蒸腾的云气,云气散尽整个山头一片干燥,似乎从没出现过恐怖的大水,要不是整座山头平白矮了许多,这里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的一样。
阿古看着地图,“金色的光点......”嘴里小声嘀咕着,视线就顺着山头扫了下去,“混账!”他忽然骂了起来,承载中土气运,这些被扶桑窃取的气运竟然陪葬在了坟墓里,一点让扶桑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的待遇都没有。
不管怎么说,这些圣旨承载了中土分裂的气运,扶桑之所以能不断强大,能不饿死人,不兵荒马乱,全是这些气运带来的功劳。他们竟然把圣旨当成了陪葬品,妥妥的没有半点敬意。
阿古眯了下眼睛,一缕黑光在眼底闪烁,墓碑、泥土、山石......这些在他的眼里全都变成了半透明的颜色。他清楚地看见了十三卷明黄的锦帛,更看到了其中的一卷,正裹在一具干尸的脚掌上。
“当成裹脚布了?”他的眼睛蓦然睁大,一挥手,吩咐所有人说:“碎山,取圣旨。”
“这些坟墓怎么办?”一个警监惊声问。
阿古看了这个警监一眼,没有说话。白昂之哈哈大笑:“都压成这样了,哪里还有什么坟墓?再说了,这里埋葬的都是八年抗战时的鬼子,哪一个没挖坟掘墓偷盗我国的财宝?你要是心软就回去,这个警监也不要做了。”
声音刚落,罗先就冷哼了一声。
在别人的耳中只是一声冷哼,可是在这个名叫吕秋水的警监的耳朵里,这声冷哼无疑是九天的闷雷滚滚,险些震碎了他的魂魄去。他瞬间射入小山的地底,从另一头穿土而出,手里抓着一卷黄帛。
吕秋水打开圣旨,竟然掉出来一节苍白的脚骨,他蓦然愣在原地,抓着圣旨瞪圆了眼睛,忽然仰天喷出一口飚射了上百米的血泉,血洒满脸,更让他的脸色显得无比苍白。
“老祖宗!”他悲愤嘶鸣。
“这是圣旨,中土祖先传下来的圣旨,这帮畜生竟然拿来当尸体的裹脚布!”
声音刚落,百多个修士就红了眼睛。他们其中很有些年纪大的,甚至比这卷圣旨存留的时间还要悠远。但是中土经历了几千年的皇朝辉煌,圣旨无异于众人心底的瑰宝,他们有种连同自己都被亵渎的怒,疯狂释放了出来。
扶桑京都一如既往的人流攒动,上班、加班、下班,然后随同人流走在回家的路。他们麻木的看见一波波没有灵魂的嬉皮士霍乱街道,又或者一群群黑西装的大汉做些跟整齐的衣着完全不相衬的勾当。他们已经习惯了这些,只想快点回到家里去,继续机械般的生活。
而在今天这种麻木被惊扰了,一股股剧烈的震动从脚下传来。道路裂开,车辆停止,人们惊慌失措的到处乱跑,等回过神,一切又回到了平常。他们向着震波传来的方向聚集,无比惊恐的看到了他们老一辈心中的圣地,新生代心中的那种古旧,却无疑是种辉煌的地方,变成了塌陷了不知道多深,无比幽黑恐怖的冰湖。
“这是怎么了?天啊,神怒了吗?”
“青国神社没了,我们的八岐大神呢?”
“神侍,神侍在哪里?他们都在哪里?”
人群惊慌失措,仿佛塌天般的惊惶好像魔鬼的呢喃缠绕在他们的心底,无数人四处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