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服力。
“就算要合作，我找耶律宗真合作，都好过跟你们组队。”
柳川诘问，声音微微提高：“你觉得耶律宗真会接纳你？”
顾扬笑了笑：“你猜。”
五人顿时陷入沉默，不得不说，顾扬说的话的确有那个可能，斟酌片刻，五人互相传音私语，最后重新看向顾扬。
“怎么？还不放弃，又或者说，你们准备对我出手了？”
李东临断然否决：“不，我们还是想跟你谈个合作。”
“嗯？”顾扬侧着脑袋，看向李东临，示意他说下去。
“我们想跟你定一个互不侵犯的约定。”
既然不能合作，那就互不干涉，你抢你的，我抢我的，大家各走阳关道。
这种约定说实话，其实没什么约束力，双方也没有任何好处，如果不提到明面上，大概是灵院队伍中所有人都会默契遵守的潜规则。
李东临这一说，大概也就是提个醒，希望顾扬不去妨碍他们。
按理来说，顾扬应该很爽快的答应。
但顾扬嘴角微微一掀，眯了眯眼。
“抱歉，我拒绝。”
夜风沙沙作响，遮掩住林间响动，也遮掩住诡谲变化的人心。
顾扬回到营地，柳川五人已经坐在篝火前烤火，李东临抱着酒葫芦喝酒，柳川的眼睛贼兮兮看向营地中的女生，轻佻地扫视着她们妙曼年轻的曲线，其他三人则弄了几个骰子，竟然开始赌博了。
除此之外，营地中还多出一帮意外之客，楚云歌笑容和善，蹲在地上，跟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童打招呼：“小妹妹，南荒很危险，你可不要到处乱跑哟，记得要跟在大人身边。”
然后抬手摸向小女童的脑袋。
赵笙儿：“......”
看到楚云歌这张脸，赵笙儿不知怎地，分外有种狠踹一脚的冲动。